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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摸脖子的動作,“脖子怎麼了?幹嗎總扶著?”
她說著,拉若岫湊近了看,探手就是一捏。
“哎喲。”若岫哀叫一聲,苦著臉,耷拉著腦袋,動也不敢動一下。
“你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怎的脖子還受了傷?”若菊奇道。
若岫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告訴她,是下午睡覺姿勢不對,把脖子給扭了,當然,具體為什麼睡姿不對,她還是沒膽透露,不然若菊非得宰了她給晚餐加菜不可。
“真出息了,”若菊笑得頭上地珠花一顫一顫的,煞是好看,“連睡個覺都能扭了脖子,還是平源出了名的才女,笨死你得了。”她口上雖然刻薄著,手上動作卻輕柔的很。
“姐姐叫我來什麼事?”若岫趕緊轉入正題,不然還不定要被嘲笑多久,臉皮再厚,也禁不住這姑娘地毒舌如此荼毒。
“瞧我,被你這麼一打岔,差點忘記了。”若菊拍了拍頭,拉著若岫來到小書房,“自然有事兒,但是等一會兒人來齊了再說,倒是給你看個東西。”
兩人來到小書房,若菊從抽屜裡抽出一張信箋,拿到若岫面前,“看看這個。”
若岫不解的展開那張紙,似乎是一封書信。
“……前日聽聞陶家無妄之禍,嘆息之餘,不免又生疑慮……陶公素來窮奢極欲……其子又誤與匪人結交……其五女聲名敗壞……昔有管寧割席……渴不飲盜泉……吾已垂垂老矣,膝下僅得一女……還望為我兩家做一調停……”
這封信很長,說的比較晦澀難懂,中間還引經據典的打了好幾個岔,若岫看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有些吃驚地對若菊道,“大哥居然定過親?”
“你不知道麼?”若菊奇道。
若岫有些尷尬地道,“我自從……”
“你倒是個忘性大地,”若菊搖搖頭打斷她道,“小時候的娃娃親罷了。是爹定下的,和顧家有些交情,如今見著陶家倒了,便想著退親呢。”
若岫點點頭,這封信裡面說的可是大義凜然,說出了種種陶家的錯事,陶老爺為富不仁,樂水認了個江湖人做師父,淨做些個雞鳴狗盜的事情,若岫和一個車伕在一起不明不白的過了幾夜,傷風敗俗,最後作了總結,就是因為這一家子都難服教化,所以才會招來如此橫禍。他李家不能容忍這樣沒規矩地事情發生,他又只有一個女兒,希望顧聿能從中調停,將陶家這門親事退了。
“退親就退親,這麼說就沒意思了。”若岫看著那封信,只覺得好笑。
“你別笑,若真就是個笑話,也罷了。”若菊皺了皺眉頭道,“那李家小姐……”
若岫見她這般神情,忙問,“莫非,大哥喜歡那李家小姐?”
若菊點點頭,“上次他來地時候,我張羅著讓他們在遊園會上見了一面,早知她家是如此德行,我就不幹那事兒了。”
兩人這麼說著,樂水推門進了來。
“怎麼今天想起找我來?”樂水這幾日成日在外,又曬黑了些。
“別急,還有人呢。”若菊笑著看若岫,像只偷了腥的貓咪,若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裡惴惴不安起來。
另外地人來的很快,除了張璇,幾乎滿員到場。
女王若菊用沙場點兵的目光環視一圈,滿意地點點頭,輕輕嗓子。
“女大不中留。”若菊不忘嘲弄的看了若岫和子默一眼,“我看既然脖子都扭了,婚事還是趕緊定下來吧,不然這兩個人每天恨不能長在一起似的,教外人看了笑話去。”
若岫的臉騰地燒了起來,若菊果然知道了!她就說,那間屋子不夠隱秘,他們又是在窗邊睡著了,若菊對家裡的事情向來瞭若指掌,怎麼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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