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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個好評,可憐越嫣然才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等三少爺大汗淋漓表演完畢,越老闆都快睡熟了。
面子支離破碎,無從去拾,劍三少用袖子抹了抹臉,皺著眉頭把越嫣然推醒。
越老闆故作風情萬種地揉了揉沾了眼屎的杏仁眼,喝口茶潤幹了的嗓子,除錯了半天嗓音才開口發問。
“完了?”
楚劍南一言不發點了個頭,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越嫣然整合半睡半醒的精神狀態,復又笑著問,“你為何練劍?”
“我生在御劍山莊,不學劍學什麼?”
三少爺想也不想,衝口答道。
越嫣然聞言搖頭連連,笑得似有深意,“你御劍山莊又為何以劍為立莊之本?”
“自然是因為用劍極雅。”
某少爺不假思索,答話的理所應當。
越老闆不敢苟同,收起笑顏正色說道,“世間武學流派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差別只在學招用式之人。”
楚劍南盯住眼前人,猶疑著凝眉挑戰權威,“這一句說辭,曾有耳聞。”
“無雅之人使劍自萎澀,無量之人使刀徒充爛,無力之人出拳白做功,無氣之人運掌也成空。你一拿起劍來,雅量氣力一個也無,若想練成絕技,就要把從前的全盤顛覆。”
“依世姐之見,我該怎麼顛覆?”
楚劍南聽了點評,鬱悶半天才低聲發問,問的越嫣然眼睛一彎,“劍術講究大氣瀟灑,亦剛亦柔。你若真想練得高妙,就得先惹一身俗。”
劍三少眨著眼一臉迷濛,“何為惹俗?”
越老闆送茶入口,送話出口,“就是基本功。劍南若練成高手,風格風度自然全憑自己。可惜你連劍術之門都沒入,當務之急便是磨礪氣與力。待存了滿腔悲憤在胸,不愁無量;等有朝一日飛龍在天,何憂無雅。”
楚劍南聽罷一番慷慨激昂的高調大論,只顧瞠目結舌,不知言語。
“劍南想說什麼,直說便是。”越嫣然見眼前人的呆愣模樣,皺眉問了句。
劍三少看了看自己老闆,有一說一,“你說的太空,我要的是實際技巧。道理說來容易,下到細處無法貫徹。”
越嫣然笑的開懷,“實際技巧當然也可以教你,只不過你拿什麼同我交換?”
楚劍南狠了狠心,自以為豪邁地丟籌碼,“在尋仙樓的掙到的工錢,我分文不取。”
越嫣然笑的挑釁,“我不缺錢,更不想壓榨你辛苦賺來的血汗錢。”
三少爺苦了臉,“那老闆想要什麼,別的我一無所有。”
越老闆伸手指從上到下比了他全身,“不是還有你自己呢嗎?我要你的人。”
“我不做殺手。”
楚劍南轉動腦筋嚴肅認真地思考,半晌才回了這麼一句,惹越嫣然笑的花枝亂顫。
“我沒讓你做殺手,依你現在的武功,入行等於自尋死路。”
劍三少被越老闆的直言不諱弄成個桃花臉,尷尬了半天,才憤憤道,“那老闆要我做什麼,我盡力而為便是!”
越嫣然輕哼一聲,冷笑著似嘲似諷,“你長得一表人才,高傲冷豔,人見人愛,我見猶憐,我要你,自然是做我的情人。”
此言一出,楚劍南紅著的臉立馬全轉了白,“你說什麼?”
“你沒聽錯。外頭的謠言傳的人盡皆知,你又因此同家中斷絕了關係,咱們兩個若不加把勁化虛為實,豈不有愧蒙冤受屈的自己。”
“你休想。”
三少爺氣得渾身亂抖,拒絕的很是乾脆;越老闆端出成竹在胸的姿態有條不紊的勸說,“休想?我倒不這麼認為。不如你我來打個賭,以一年為期,這一年我對你傾囊指點,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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