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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方多病問道,“什麼叫做天……”李蓮花咳嗽一聲:“原來嚴家是遭到天遣,天降霹靂,將嚴家燒燬。”方多病慚愧地摸了摸臉,原來天火就是霹靂。
佘芒和他的師爺兩人誠惶誠恐,方多病和李蓮花隨聲附和,在將案情反覆說了五六遍之後,佘芒終於忍耐不住,起身拱手道:“時候已晚,下官告辭了,大人如有需要,請到五原縣衙調派人手。”
方多病頓時大喜:“一定、一定。佘大人慢走。”李蓮花歉然道:“兩位大人辛苦。”佘芒連稱不敢,和師爺快步離去。
等那兩位老兒離開之後,方多病一屁股重重坐回椅上:“李小花,我看你我不是趕快逃走為妙。”
李蓮花問道:“為何?”
方多病怪叫道:“再坐下去很快皇帝都要上門找巡案了,我哪裡吃得消?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李蓮花“啊”了一聲,喃喃地道:“皇帝找上門不可怕,可怕的是……”
他之後說了句什麼方多病沒聽清楚,擠在他耳邊問:“什麼?”
“可怕的是——”李蓮花唇角含著一絲溫潤的笑意,悄悄道,“閻羅王找上門來。”
“什麼?”方多病一時懵了,“什麼閻羅王找上門來?”
“閻羅王,就是‘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的那一位。”李蓮花很遺憾地看著方多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原來聽了這麼久的故事,你一點也沒有聽懂。”
'三' 閻羅王
“聽懂什麼?”方多病瞪眼看著李蓮花,“難道你就聽出來射死黑蟋蟀的兇手了?難道還能聽出來幾十年前嚴夫人為什麼要殺嚴青田?”他心裡半點不信,雖說李蓮花的確有那麼一點點小聰明,但是依據佘芒所說的案情,實在過於簡單又撲朔迷離,何況又怎知那文卷裡記的哪句是千真萬確,哪句是信口開河。
李蓮花攤開手掌,很惋惜地看著手心裡的“傷痕”:“我什麼也沒聽出來,只聽出來嚴家姓嚴,閻羅王也姓閻。”
方多病一呆:“你說——嚴家白水園就是黃泉府?嚴青田就是閻羅王?”
李蓮花嘆了口氣:“如果嚴青田就是閻羅王,那麼他應該身負絕代武功,又怎麼會死在他夫人刀下?難道他夫人的武功比他還高?”
方多病又是一怔:“這個……這個……自古那個英雄難過美人關……一不小心死在牡丹花下,也是有的。”
“這是疑問一。”李蓮花喃喃地道,“撇開嚴青田為何會死在嚴夫人刀下,那‘窟窿’裡和牛頭馬面死在一起的人,又是誰?”
方多病“嘿”了一聲:“這二人之中,必定有一個是閻羅王。”
李蓮花似乎全然沒有聽見方多病的話,繼續喃喃地道:“這是疑問二。再撇開嚴青田之死和屍骨的身份之穎,在‘窟窿’中失蹤的阿黃又怎會淹死在五原縣河中?”
方多病哼了一聲:“你又怎知他不會受到刺激被嚇瘋自己去跳河?”
李蓮花道:“這是疑問三。最後一個疑問,什麼東西在‘窟窿’底下射死了黑蟋蟀?”
方多病道:“你問我我問誰?這……這些和閻羅王有什麼關係?”
李蓮花很遺憾地看著他,就如他往常看他的那種目光……就像看著一頭豬:“你當真沒聽見?”
“聽見什麼?”方多病簡直要發瘋,剛才那囉嗦的佘芒把嚴家的故事說了五六遍,他當然字字句句都聽見了,卻又沒有聽出個屁來。
李蓮花非常惋惜地搖了搖頭:“佘芒說,嚴青田的屍體被放在義莊,最後失蹤了。”
方多病道:“那又怎麼樣?”
李蓮花慢吞吞地道:“你莫忘了,嚴家並非沒人,還有管家嚴福在,何況嚴家是在‘兇案’後‘不久’方才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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