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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還比如說，暖冰一直都沒去幼兒園，知識什麼的都是在家跟姐姐惠子和姐夫幸村楠宇學的，盲文什麼的都是上網去聽的，柔道什麼的都是去警察局裡東京市警長併兼任柔道教官手冢國一教的，劍道什麼的都是幸村家的世交兼鄰居真田家家主真田弦右衛門教的——默默補充一句手冢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是“死對頭”，總是明裡鬥來暗裡鬥去的。好吧，雖說學習如此雜亂，但是暖冰學得也不錯，這倒是可喜可賀。

本以為，暖冰的日子就能這麼平淡下去的，直到有一天…

“老師，能跟你商量件事嗎？”暖冰穿著柔道道服，沒大沒小地盤腿坐在地上，跟對面的手冢國一說話。

“說。”手冢國一閉上了眼睛。做了她三年的柔道老師，他還不瞭解暖冰這點小小的心思嗎？開玩笑！

暖冰一臉風輕雲淡，“嗯，其實是這樣的，老師覺得我現在的柔道怎麼樣？”

“不錯。”手冢國一瞟了暖冰腰上的黑色緞帶一眼，“有沒有把握在十一歲以前拿到紅帶。”這哪是問！

“有。”暖冰斬釘截鐵地回答，“但是老師現在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這也不是在問。

“有話快說。”手冢國一再次閉上眼睛。

暖冰面無表情，“老師，現在我能不能當刑警？”

“咳咳！”手冢國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不行。”很堅決的回答。

“我不認為自己的能力比警察廳裡的人差。”暖冰的聲音沒有起伏。好吧，手冢國一聽出來了，這是絕對的囂張。但他不可否認，暖冰說的話是事實，她有囂張的資本。

“我不僱傭童工。”手冢國一緩緩說出這句話，意思是“我無能為力”。

“那好吧。”就在手冢國一以為暖冰就要放棄時，怎奈暖冰一語驚人，“我當臥底。”

好吧，事實證明手冢國一低估了暖冰，“你想怎麼做？”

“嗯，很簡單的啦~”暖冰眯起一隻眼睛，她的那個樣子像極了一隻懶散的小貓，“我覺得嘛，警察局裡的人辦案效率太過低下，以後需要去哪裡辦案，就和我說一聲，然後我混進犯人堆裡，這樣一來辦案效率就會提高了~”意思就是你們警察局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飯桶！

“牛頭不對馬嘴。”手冢國一的表情有了一絲破裂，“你確定你不會路痴？”

暖冰大大咧咧地說：“放心好了！雖然平時我是有那麼一點點路痴，但是辦案的時候絕對不會的啦~”這也是事實！

手冢國一默，沉思良久。他不可否認，自己的心有點點動搖了。暖冰說的都沒錯，一個小孩子，即使是跟著警察一起，也絕對不會讓犯人引發懷疑，“可是我馬上就要退位了。”意思是“我還是沒辦法”！

“所以我才要在這種時候說的啦~”暖冰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先得到你的同意，就算你日後要退位，有誰敢不聽前任東京市警長的意願？”一想到你那副冰山臉別人都已經嚇怕了！

你夠狠！手冢國一臉都青了。

暖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打了一個剪刀手。想和我鬥，小樣兒！

“那麼，老師，今後的日子就請多多指教了喲~”暖冰勾了勾唇角，勝利咯~

老師，我突然發現，你並不適合當我的老師。在學柔道的這些日子裡，我總是在捉弄你，曾好多次破解你的冰山臉，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你柔道，雖然你已不如年輕時的那般剛強，但你仍是老當益壯，我總是屢戰屢敗，你這點倒是和真田老師挺像的。

說真的，真田老師也不適合當我的老師，你們總是說對方是死對頭，我看你們就是對歡喜冤家，整天鬥來鬥去的，年輕時鬥老了也鬥，明裡鬥暗裡也鬥，其實你們都是老頑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