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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笑點點頭， 繼續轉筆：&ldo;那我可以試試，不過我沒講過課，恐怕講不好。&rdo;

&ldo;沒關係， 我也不要求學得多精。&rdo;心跳加快，雁唐深呼吸一下， 問：&ldo;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上課地點和學費嗎？&rdo;

艾笑對學費沒什麼需求， 對方說是多少就是多少了，但上課地點需要好好斟酌一下。即使這人是易嫻介紹來的，該防範還是要防範的嘛。

她心裡想著， 手機又傳來對方的聲音：&ldo;地點的話我可以儘量遷就你，可以是你們學校，也可以是你選的咖啡廳之類的場所。&rdo;

聽到她這麼說，艾笑心裡稍微放心了一些：&ldo;學校的話其實不太容易找到沒人的空閒教室，還是咖啡廳吧。&rdo;

&ldo;好的，那你決定好地點告訴我。&rdo;

&ldo;嗯……你有教材嗎？&rdo;艾笑邊說邊放下筆去翻找自己的書櫃，對方直截了當地答了句&ldo;沒有&rdo;。

她嘆口氣，自己從初中開始自學日語，這些基礎教材早就沒有了，看來明天還要跑一趟書店。

雁唐聽她翻箱倒櫃的聲音一直沒有說話，等她停下來才說：&ldo;我不知道該買什麼，你把書單發給我吧。&rdo;

&ldo;啊？不用不用，我給你買吧。&rdo;艾笑坐回椅子上，折騰一通後有點熱。

&ldo;要不……一起去書店？&rdo;雁唐努力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假裝冷靜地提議。

第一次正式見面約在書店這種地方簡直再好不過了，苦晝是寫小說的，與她聊書籍顯然更能產生話題。想到這，雁唐不禁給自己點了個贊，太機智了。

艾笑覺得這樣沒什麼必要，也許還會耽誤對方的工作。但轉念一想，如果一起去書店，她們在正式上課前可以側面接觸瞭解一下彼此，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於是她答應道：&ldo;好啊，我明天下午沒課，可以和你一起去書店。&rdo;

&ldo;那就這麼定了，時間你說，稍後發我簡訊就好。&rdo;雁唐不輕不重地掐著自己的手臂，好讓自己不至於太激動。

艾笑答應下來，和她又簡單說了下自己的日語情況，結束通話了電話。

摸了摸微微發燙的手機，她把它丟到一旁冷卻，然後在電腦上搜尋&ldo;給別人講課需要注意的事&rdo;。

第一次當&ldo;老師&rdo;，不得不說，她內心還是有點小激動的。高考剛結束的暑假也有人想過找她做家教，無奈媽媽覺得自己女兒矮矮小小的不安全，把那些邀請都回絕了。所以那個暑假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窩在家裡碼字、上網，哦對，還參加了那個yy歌會。

艾笑搓搓手，研究了好一會兒怎麼給別人講課，然後跳下椅子，跑到衣櫃前找衣服。

講課的話是不是要穿的嚴肅正經一點？不過她的衣服好像都沒什麼嚴肅正經的，總不能講課穿白襯衫西裝褲，怎麼想都很奇怪。她糾結一會兒，乾脆隨便拿了一套白色t恤衫和牛仔裙，把衣服掛在外面，回去給這個人發簡訊。面對一串電話號碼，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艾笑：&ldo;對了，還沒問你怎麼稱呼。我叫艾笑，你呢？&rdo;

雁唐收到訊息，第一次後悔自己起的圈名和真名一樣。考慮了一會兒，她回覆：&ldo;我叫燕潭。&rdo;

噫‐‐

艾笑驚訝一下，這名字真好聽，最重要的是‐‐讀起來和她女神名字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