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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震,突然笑道:“易朋友,你說得夠詳細的了。”
快劍手猛然間發覺失言,惱怒地道:“寒松齡,你好狡猾,你…你休想再從老夫口中探到什麼……”
寒松齡冷淡而又陰沉地道:“那麼,易逢源,你的時間到了。”
快劍手咬咬牙關冷聲道:“寒松齡,你下手吧!”
寒松齡冷冷地道:“易逢源,如果你算得上是條好漢的話,你該死在你自己的劍下才稱得是英雄。”
俯身一把抓起地上的長劍,快合手猛一抬臂,劍刃已橫在頸上,但卻無法壓下去。
血與汗,順著他帶血的老臉直流下來,把胸口衣服染紅了一大片,要死得從容,的確是件不容易的事。
下垂的目光,緩慢地從劍身上再抬起凝注在寒松齡冷漠的臉上。
寒松齡冷冷地道:“易逢源,不要動別的心思,否則,你只有自取其辱。”
目光重又垂了下去,寒松齡的話,使他還沒有鼓足的勇氣又消散了,他持劍的手,已開始顫抖。
再次,他把目光轉到寒松齡臉上,慘然一笑道:“寒松齡,你的冷酷令人佩服。”
話落猛—咬牙,右手壓接著向外一拉,一顆鬚髮蝟張的頭顱,立時滾在雪地上,熱血如泉,沖天而起。
良久,那個屍體才側倒雪地上。
雪,仍然下著,看來,不需要多久,這雪地上染上的唯一的一點紅色就會被淹沒了。
就在這時,崖上突然響起—個冷脆的嬌音道:“寒松齡,你的手段令人心寒。”
寒松齡聞聲心頭一動,朗聲—笑道:“姑娘,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雪俠吧?”
崖上的女子道:“怎麼?你也要本姑娘自絕嗎?”
寒松齡淡淡地笑了笑道:“很難說,姑娘,那得看你自己是站在哪一邊了。”
崖上女子冷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
寒松齡想了想道:“姑娘冒雪二次登玄陰洞,相信絕不是來告訴寒松齡知道他自己的口氣很大吧?”
崖上的女子似乎被難住,靜默了一陣,突然氣呼呼的冷聲道:“本來此來是想告訴你一個訊息的,但是,現在本姑娘突然又不想說了。”
寒松齡心頭一動道:“那訊息一定很重要是嗎?”
崖上那女子道:“與你要找的人有關。”
寒松齡心頭突然一沉,語氣急促地道:“姑娘指是孔雀真人?”
“正是與他有關。”
寒松齡焦急地道:“他怎麼樣了?”
崖上的女子冷笑道:“寒松齡,你也會著急嗎?”
寒松齡語氣立時緩和了許多,道:“姑娘,你如果真是雪俠的話,寒某自信並沒有得罪你。”
崖那女子冷冷地道:“不錯,我就是雪俠,但此刻我卻什麼也不想說了。你要怎麼樣呢?”
寒松齡焦急化成了憤怒,沉聲道:“姑娘說的訊息可靠嗎?”
雪俠似乎把寒松齡的話思索了一陣,此時突然會意地冷笑了一聲道:“絕對可靠,因為那是我親眼看到的。怎麼,你莫非要強迫我說。”
“寒某希望不要那麼做,但這件事與寒某有切身關係,寒某非知道不可。”
“難道我沒有不說的自由嗎?嘴是我的啊!”
“姑娘,如果你不到這裡來,你的確有不說的自由,但是……”
“但是,現在已由不得我了是嗎?”
寒松齡凝重地道:“如果姑娘真不說的話,的確由不得姑娘你了。”
雪俠賭氣似地嬌哼一聲道:“我偏偏不說,不說,不說……”
寒松齡俊臉一冷,飛身射上崖頂,運目向四周一望,突見玄陰洞頂三十丈外沖天飛起一條嬌小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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