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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是那鹽販子的?”
這時旁邊眾人聽見他倆說得奇怪,都不禁豎起耳朵,想聽聽這個氣質不俗的少年到底是從哪一點分辯出來的。
蔣琬笑道:“你令人用棍子打那羊皮四十大板,我包它自己招了!”
眾人聞言“噓”聲大起,均說:“胡扯,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明的見地,羊皮又沒有嘴,怎麼能拷打出主人來?”
蔣琬笑笑不答,那錦衣中年秀士目光一轉,他原也不是一個笨人,立即明白過來,呵呵笑道:“妙,妙啊,眾位鄉親,你們不信,打打它就知道了,反正又沒什麼損失。”
眾人一聽,心想也是啊,於是就有好事之徒找來一根棍子,那鹽販子很是奇怪拷打羊皮能問出主人來,而那樵夫卻是一臉的不屑。但卻都未反對。
這時那人打得十數下,眾人只見地上滾下一些細碎的鹽粒狀粉末,這時眾人不由得恍然大悟,那賣柴的一見,灰溜溜地走了。那賣鹽的對蔣琬千恩萬謝,蔣琬笑笑,轉身便走。
忽然那錦衣中年秀士追上前來:“小兄弟,且慢走,等我一等。”
蔣琬停下步來,笑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有什麼見教?”
那人上看下看半天,方才道:“小兄弟,不是……不是我好奇,而是,你並不能看見,而且先前也未拷打那羊皮,怎麼就一口咬定那羊皮是那鹽販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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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江山如畫(上)
蔣琬聽了,忍不住笑一笑,說道:“這還不簡單,那賣鹽的說他帶著那羊皮走南闖北已經五年,說得精確而合理。而那樵夫見狀只得也隨口編了一個理由,說他進山砍柴時總要披著它取暖,背柴的時候總拿它墊在肩上,這明顯是一時胡鄒。”
“你想啊,進山砍柴,那是多麼的炎熱,怎麼還能夠披著羊皮取暖?背柴的時候拿它墊在肩上,熱汗淋漓,一塊羊皮放在肩上,不僅炎熱無匹,而且還會讓人頸中難受無比,有誰會這麼傻,所以明顯不合情理。是以我斷定這羊皮定是那賣鹽人之物。”
中年秀士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小兄弟真神人也,像我就沒有注意到這些。既是如此,在下曾經見過幾樣怪案,不知小兄弟可能幫在下略為提點,一解我心中疑惑。”
蔣琬聽他語氣,磊落狂放,不拘形跡,心下也不由暗贊,左右無事,聽聽也是無妨,而且聽說是怪案,像他這種人,名利權等都已不能打動他心分毫,但越是自傲之人,比之常人好奇心重出不知多少,蔣琬自然也不能倖免,於是微笑道:“提點可不敢當,先生氣度不凡,必非常人,請說,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相告!”
中年秀士笑道:“爽快,好,這裡談話不方便,不如由在下作東,請小兄弟到‘天下樓’一邊飲茶,一邊再敘,如何?”
蔣琬點了點頭,當下兩人轉身往“天下樓”而來,剛一跨進大門,那小二的驚得一呆道:“蘇……”那中年秀士急忙打斷他,笑著說道:“小二,今日我帶來一位好朋友,你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那種雪山雲霧山茶泡些過來,我與小兄弟有話要說。”
能在“天下樓”任事,這小二倒也機警,見他似是不願透露自己身份,當下立即轉口,說道:“原來是蘇大先生,樓上請!”
當下中年秀士攜了蔣琬的手,上得樓來,找了一間雅閣坐下,微笑著道:“在下姓蘇,草字夢鏡,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
蔣琬道:“我叫蔣琬。”
蘇夢鏡聞言一笑道:“原來是蔣公子,失敬,失敬!”
這時那小二已經領著掌櫃的過來,後面一個白衣少女端著兩盞淡淡悠香的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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