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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了不少,但是身上的荊條卻還被麻繩緊緊的綁在背上。
“舍弟背叛主公,乃是六奇之過。。。。”
“吳標是個大活人,腦袋長在他自己脖子上,他心思活動了,誰也攔不住。你回去把從警備旅中逃出來不願意留在京師的人從廖冬至和魯雲勝那裡領走,補充到你的部隊裡。”
守漢指著吳六奇棉衣裡面的荊條捆: ;“這個東西,回去自己解下來。但是你心裡的那捆荊條,等你打仗立功之後,也是你自己解下來!”
守漢便這樣打發了吳六奇的請罪行為,訊息在廣州城中傳開,頗有些佛門弟子、居士們認為伯爺雖然殺人無數,但是這話說的卻是頗有慧根。
“去山中賊易,去心中賊難!去掉吳旅長身上的荊條容易,去掉他心中的荊條卻難。”
“解鈴還需繫鈴人,吳將軍只能在自己斬將立功之後才能去掉族弟的過失。”
打發走吳六奇去接受近衛旅和 第 385 章 上的討論,傲蕾一蘭也知道自己的話給了他們啟發,朝著高踞在虎皮交椅上的老公促狹的眨眨眼,用掌心微微帶有些老繭的一雙柔夷輕輕撫摸著守漢的腰背。
“你們繼續,我出去待會。”
守漢有些心頭火起,站起身來走到議事廳外的水榭旁,看著那一泓碧水。
方才傲蕾一蘭的一番作為,讓他胯下蛙跳不止。
如今幾個妻妾當中,鹽梅兒在南中老家坐鎮,黎慕華雖然在廣州,奈何不久前剛剛誕下了一對龍鳳胎,正在坐月子。其他的幾個小妾或是在順化,或是在廣州。在廣州的幾個妾侍、胡姬,除了要服侍黎慕華之外,更要料理守漢的日常起居雜事,這房帷床笫之間的事情未免就有所欠缺。
如今守漢只有這個傲蕾一蘭和在山東收的兩個小妾可以服侍,正是精力旺盛之年的守漢,如今又面臨著一場戰事,荷爾蒙的分泌過剩讓他和一包火藥一樣,一點就炸。
“相公,我幫你想出瞭解決的辦法,你賊慢謝我?”傲蕾一蘭用半通不通的漢話同守漢**。
“你說!”守漢的幾個女人之中,鹽梅兒是上了床也是君子,黎慕華也是風情有限,那幾個天竺胡姬雖然風情有餘,但是卻總是一副奴隸見了主人的感覺,只有這個傲蕾一蘭,面對自己的挺槍馳騁時不但風情無數,而且不斷的反擊,讓他樂在其中。
“二姐姐送了一本書給我,上面好多的圖畫,說是可以用來燕好的,我要你和我一起試試。”
傲蕾一蘭的說話聲音不大,但是也能讓周圍的人聽清楚,頓時令守漢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咳咳!”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正文 第 384 章 鄭家的抉擇
這一次北上貿易,鄭家大賺特賺。
“大哥,我讓幾個賬房先生反覆算了幾遍,刨除我們的本錢,船工水手們的伙食水腳銀子,還有被李華梅那個小丫頭擊沉、擄走的十幾條船的損失之外,我們在北京和留都大約賺了七百多萬銀元!比崇禎小兒一年的賦稅還要多!”
興沖沖回到廈門的鄭芝虎,向兄長鄭芝龍交上這次北上貿易的賬簿。
大批的遼東特產被范家、王家、黃家等人在天津批發走,換來了成箱成箱白花花的銀元,同樣,在南京,在揚州,上好的毛皮也被那些大商人們搶購一空。
“你的意思是收穫很大?”
鄭芝龍的臉上如古井不波。收入七百餘萬銀元的事情似乎並不令他感到高興。
“那是啊!哥,我倒覺得除了銀錢之外,福松丸歷練出來了,這是最大的收穫!還有,施大瑄的兒子施郎也是把好手!回來的路上,兩個小傢伙還和我說,要在廈門打造南粵軍那樣的大船,多造大號的紅毛船,多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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