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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上,人們揮舞著手中的鐮刀收割著今年的最後一季稻子,用鋤頭照料著甘蔗田。”
這些是河靜人自豪的總結,其實,遠不止如此。他們的產品被巴斯滕等人賣得更加遙遠。遙遠的歐洲大陸上,法國人用河靜出產的火藥將彈丸透過同樣是河靜製造的火銃發射到丹麥人的身體裡。德意志人將長矛刺入比利時人的頭顱之中。而荷蘭人,則是將雙方需要的各種物資透過夾板船運到各地,甚至可以穿越火線,只要你能夠支付那黃澄澄白花花的硬通貨。
有了龐大的市場需求,自然對這種暫時需要大量投入,短時間內又看不到成果的事情不是特別有動力,少不得會對伽利略和笛卡爾等人陽奉陰違敷衍了事。但是今天,這招不好使了。
“去把馮先生請出來。”守漢回過頭吩咐身邊的一名親兵,那親兵快步往人聲鼎沸的議事廳去了。
“伯爵殿下,我需要向您鄭重提出,馮默峰先生對此事毫無所知!”笛卡爾儘管沒有結婚,也沒有家庭,但是並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呆子,他不願意讓守漢將怒火發洩到關係不錯的馮默峰頭上。
“那裡的話!我是專門和馮先生交代一下,以後你們的需求由他專門負責,免得誤事!最近還有什麼好訊息?”
守漢示意二位教授坐下來聊。
“不久前我收到了一個朋友寄來的信,他提出了柱面、橢圓拋物面、雙葉雙曲面和橢球面理論,並且指出:含有三個未知量的方程表示一個曲面,他將對此項理論和設想做出進一步地研究。”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守漢雖然不清楚這麼高深的理論代表著什麼。但是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個事情有用!
“他是法蘭西人,名叫皮耶?德?費馬。”
這個名字守漢在腦袋裡搜尋了半天也不曾找到一星半點兒的印象,但是。能夠和笛卡爾進行學術探討的人又豈是庸碌之輩?
“他是做什麼的?笛卡爾先生。您不妨寫封信給他,請他到南中來和您一道進行學術探討。在這裡可以進行對科學領域的探險。”
“是的,殿下,我已經寫信給他了,就在上一班船運輸武器火藥往荷蘭去的時候。我告訴他。到這裡來吧!這裡的君主會給你提供你需要的一切條件。而且還會在不經意間為你提供一個嶄新的思路。”
“還有什麼別的朋友沒有,笛卡爾先生,我聽巴斯滕先生說,你們的家鄉正在打仗,不是張三拉著王五打李四,就是郭二麻子看著王五不順眼夥同孫九和任五任六一起打王五。到處都在打仗的地方有什麼可留戀的?寫信給他們,都到我這裡來吧!”
“還有梅森、邁多治、卡瓦列利。我也分別寫信給他們了,所有的這些信都是由我和伽利略先生共同發出的邀請,同時又有巴斯滕先生派出家族的專門信使前往,以他在歐洲的影響力。我相信這幾個朋友會欣然前來的!”
聽了這話,守漢心中大定,以巴斯滕那種唯利是圖的性格,只要知道這幾個人在南中有價值,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這些人欣然前來的,就算是不欣然也得欣然!
“還有沃利斯、德沙格、德博內、托里拆利、德貝西、羅伯瓦、盧貝勒,特別是托里拆利,他是我以前的助手,我特別委託他在歐洲為我聯絡各處的朋友,歐洲幾乎沒有不打仗的國度,與其在戰火中生活的膽戰心驚朝不保夕的,不如到順化和我一道搞研究。”
伽利略也捻著自己的鬍子有些得意。
“但是,伯爵殿下,需要向您請罪的是,這些人來順化的路費,是我們以個人的名義向巴斯滕先生提出的透支申請,但是我在信中向他們吹噓說,只要是在科學領域有建樹的人,都會在南中地區過的很好,我想他們會互相之間聯絡,也許來的人會像滾雪球那樣越來越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