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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咱們這一仗如何?”
“管他呢!誰贏了咱們不都是操帆弄槳?按月給餉錢!”
“就是!誰給老子關餉。老子就聽誰的!”
幾個老兵油子滿不在乎的吞雲吐霧。
“那可不一樣!我一個同村鄉親,前些日子寫信給我,我找先生給讀了一遍。這慫貨,在南粵軍那邊居然混上了一個炮甲長!每月有不少錢!算起來他一個人頂我三四個人!本來他問我。願不願意去南粵軍,要是願意的話,他就想法子給我找找路子。”
“你這夯貨!為啥不去?!”
幾個兵油子對這個笨蛋的舉動大為不齒。
“嗨!這不是家裡老孃有病給耽擱了嘛!要不然,我現在一個月也能掙個十塊銀元了!”
“嗨!哥幾個,咱們都是好兄弟吧?”一個臉上一道疤痕,令肌肉不停抽搐的水兵壓低了聲音,警惕的朝著四外看看。這才小聲說話。
“要是不打,咱們就在這曬太陽,要是打起來了,我可就準備投降。我也有朋友在那邊。也告訴我了。不管是幹什麼的,只要是水上的本事有,那邊都量才錄用。反正在哪都是幹,老子幹啥不往高處走?!”
幾個傢伙心照不宣的互相笑了笑,都是一副“我們也是這個主意”的表情。
幾年來,不斷被壓縮航線和貿易物件的鄭家,水師的規模雖然保持著幾千艘船隻的規模,但是水手們的待遇卻在無聲無息當中悄悄的縮水了。往日水手們的伙食是由船主們負責的,後來悄悄變成了發放伙食費,月底結算,不久之後更變成了發給水手本人,由水手自己吃飯。到了最近,更是變本加厲,伙食費也沒有了。水手們還得自己掏錢吃飯,搞得各家大小船主的部下都是怨聲載道。
一袋煙還沒有抽完,不遠處的文峰塔上冒起了陣陣白煙,從塔頂不斷的有旗幟揮舞,顯然有事情發生。
“譜尼阿姆!出事了!快走!”
果然,從八尺門飛也似的駛入了一條快船,直奔鄭芝龍設在關帝廟的行轅。
“大帥!大少帥和二爺他們同南粵軍水師接上火了!”
在南澳島水面,鄭森和施郎各自帶領的艦隊與李華梅率領的前鋒艦隊相遇,依照鄭芝豹和施郎等意思,怎麼也要派人上前有幾句話交代一下再開打。不料,鄭森的急脾氣上來,取出鄭芝龍的劍印,“我現在以大帥的名義命令全軍,靠上去,準備迎敵!”
無可奈何之下,大小近百艘船隻扯滿了帆,乘著順風直奔逆著北風而來的李華梅艦隊而去。
“這個福松丸,果然是氣勢洶洶啊!”
從望遠鏡裡看得出鄭森來意不善,李華梅卻也不懼。
“一、二、三、四、五、六,。。。。。”
“統領大人,一共八條仿造的紅毛船,二十四艘大青頭,十艘福船,還有些小船,以鄭家水師的配備,這些大船應該有將近三百門大炮了。”
“發訊號,各艦以我艦為基準,散開戰列線!”
從望遠鏡中看得出鄭森對於水戰並不是那麼在行,大小船隻亂糟糟的一擁而上。華梅準備用自己艦隊裝備的大小將近五六百門火炮給這些傢伙上一次如何打海戰的教育課。
“華梅,是不是要開打了?”
從船艙裡,吐的本來如同蘋果一樣紅潤光澤的小臉煞白的傲蕾一蘭,全副戎裝帶著幾個索倫女人努力做到雄赳赳的走了出來。
看著這位庶母身上的胸甲,頭頂上的鋼盔,腰間的短火銃。背後的火銃,腰間的長刀,手中的長矛,整個人幾乎被南中軍備包起來的狀態。華梅不由得有些啞然失笑。
“一蘭。你這樣子,要去做什麼?”
“我聽說船隻靠近之後要用炮火對轟。轟完了就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