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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布坎肩,稍微好些的有一件未鑲鐵棉甲。能夠有一件齊肩棉甲的,都是從至少小校級別的軍官身上剝下來的。除了購買了大批的喪門槍、絕戶刀,火藥,肉瓷罐,食鹽和救命包之外,陳國熹拿出來的另外一件東西吸引住了李自成等人的目光。
“闖王,請看!”
陳國熹用他的福建口音指著三十步外一處目標示意給李自成看。
一人多高的木杆上,一具奇特的甲冑被綁在上面,甲冑裡卻是一口宰殺洗剝乾淨的肥豬。
一個商隊裡的護衛取過一杆火繩槍,慢條斯理的當著眾人的面,將引藥倒進清理乾淨的藥鍋當中,裝填好火藥和彈丸,用通條夯築兩下,讓彈丸和火藥更好的結合在一處。點燃引火繩,輕輕的吹了一下,讓火繩燃燒起來。做完了上述這一系列動作,這個護衛抬起頭等候著陳國熹的指示。
“讓闖王和各位頭領看看,咱們的椰殼甲威力如何!”
站在李自成身邊的幾員闖營大將,略微看了一下距離,便有些哂笑。這樣的距離上,火銃只要不炸膛,發射的彈丸一定能夠洞穿人體。
“如果我僥倖贏了總哨劉爺,那麼這口肥豬便送給劉爺部下打牙祭。”
面對著劉宗敏等人的疑問。陳國熹卻也不說什麼。只管帶著商人的笑容同劉宗敏、郝搖旗等人開著玩笑。
“老陳,說出話來。可得算數!”郝搖旗也是多日不曾痛快的吃一頓肉了,面對著這幾乎唾手可得的一頓酒肉,他自然不會放過。
“不但算數,還有兩罈子燒酒奉送。”
李自成卻是另有一番計較。他命人取來一套軍中常見的棉質罩甲,“少頃待陳大掌櫃的護衛試過這套甲冑之後,再試試這甲。”
便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之中,那護衛瞄準二十多步外的目標扣動了板機,火銃轟響,一道白煙升起,隨著銃口冒出的硝煙。對面的椰殼甲上卻是冒起了一道青煙,是彈丸擊中了甲冑,熾熱的彈丸將椰殼的表面燙起一道痕跡,但是彈丸卻只是嵌在了椰殼上。
同樣的一道火光冒出。隨著火銃的聲響,那披在肥豬身上的罩甲被近距離發射的彈丸擊穿,彈丸的衝擊力將肥豬也打得向一旁擺動了一下,眾人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軍中常見的齊肩棉甲,在火銃面前絲毫沒有防禦能力,但是這看上去頗為怪異的甲冑卻能夠將身體保護的如此到位。
“闖王,這甲冑如何?”
陳國熹仍然是那副不溫不火,人畜無害的笑容。
“老陳!孃的!得虧咱老子沒有和你賭別的東西,要不然,咱老子得輸得連婆娘的褲子都沒了!”
郝搖旗在一旁大呼小叫,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一千副椰殼甲,便成了闖營老營普通士兵的制式裝備。照著陳國熹的話說,這甲冑絲毫不比諸葛亮遇到的藤甲兵所穿的藤甲差,而且還不怕火燒。
如今在大廟外面較為寬闊的臨時校場上操演的闖營將士,便是照著各自的品級,裝備著從陳國熹那裡換來的各色裝備。
雙喜和張鼐兩個李自成的養子,都是身披鐵甲,手執喪門槍,腰間懸著用精鋼打造而成的絕戶刀。背上揹著銅胎鐵臂弓,箭壺裡滿都是用鋼製成的三稜長箭頭。這樣的裝備,在之前是絕對想都不敢想的。
而羅虎和王四兩個小兄弟,則是十分眼饞的不斷偷眼打量著兩個大哥哥身上漂亮牢固的鐵甲,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皮甲,不由得覺得有些喪氣。雖然甲冑有所區別,但是四個孩兒兵頭目的武器卻是一般無二,每人都是長矛長刀,硬弓利箭。
而那些正在操練的各級頭目,也是一樣的打扮。便是那些身披椰殼甲的普通士兵,也是士氣高漲,數日之前那種充斥在營地之間的灰暗氣氛被一掃而光。
看著整個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