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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帥旗。
這條旗艦的管帶官,鄭芝龍的老部下陳鵬同樣是臉色蒼白,但是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卻並沒有掩蓋住他內心的興奮。
“提督大人!這船實在是太厲害了!”
站在艦首舵樓內的鄭芝龍,眯縫起被海風吹的有些發紅的眼睛,透過望遠鏡的鏡頭以旁邊福船的航速作為參照物,揣測著、估算著眼前自己船隊的速度。
“鏈繩可以收了!”
端詳了一會,他對自己的航行速度,大概有了一個底數,低聲命陳鵬傳令下去,將用來測速的鏈繩收上來,他要對航速有一個充分的認識。
過了好一會,陳鵬才氣呼呼的從艙外進來。
“這群傢伙,笨手笨腳的!連個鏈繩也收的這麼慢!要都是咱們的老弟兄在。這點事還用得著。。。。。。”
“閉嘴!說鏈繩的事!”
廈門之戰後,鄭芝龍的部下和那些投誠的海商部下,被南粵軍水師收編之後送到水師學堂大營回爐了三個月,主要是教水手們識字。然後是培訓各種南粵軍中制度、軍紀。完成了這個流程後,這些水手則是被水師學堂按照專業、技術水平等項從一到十編號,分成了十個大塊,然後再分。
原有的建制和人際關係被徹底打亂之後,這些水手們被分配到了各個艦船上。水手倒是無所謂,在哪都是當兵領餉,而且南粵軍這裡軍餉多不說,幹得好還可以向上爬。但是芝龍部下的軍官們卻是有些不太高興。雖然原職務、軍餉都沒有變化,但是手下的人卻不是原來的人了。
便是鄭芝龍本人,也很無奈的發現。就連自己的旗艦,這條守漢原先的座艦伏波號上,比較熟悉的也就是一個艦長陳鵬和自己的幾十個親兵了。
抱怨和不滿也只能在心裡,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流露。不過,久而久之。人們也就逐漸熟悉並且融合到了一起。不再區分什麼原先鄭芝龍團夥的,還是什麼老南粵軍水師的,福建人、廣東人,阿拉幹人、日本人、暹羅人,都在一條船上,按照老大的口令來操作這條名字是老名字,船卻是新近出場下水的新船。
這船算得上是眼下南粵軍技術實力和經濟實力、科技水平的綜合體現。
大於6:1的長寬比。長長而尖削的曲線剪刀型首柱,三座高度達到了船身長度四分之三的桅杆上,分作五層掛滿了巨大的風帆,在頂桅上還掛有月亮帆和支索帆,在船兩側還有外伸帆桁,被稱為翼帆槓。本來可以懸掛翼帆以增加航速,但是卻因為水手們一時無法適應這高速行駛給他們帶來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巨大沖擊而不得不空曠的任憑海風高速從上面掠過。
曲線剪刀型首柱用極為善於高速奔跑的姿態,不停的將海面上湧來的波浪劈開,減小這些浪花帶給船隻的阻力,而因為曲線首柱將船體延伸。船首向外伸出的斜槓上也懸掛著幾面三角帆。帆數的增加極大的提高了船隻的動力,而被設計成最小阻力面的水下形狀體,對減低阻力、提高航速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空心船首使船在浪中便於抬首,提高了它在浪中的航向穩定性。後體逐漸變廋的有傾度的水線十分協調地過渡到狹窄的圓尾,與優美的船首型式和諧地混成一體。
用帶有些迷醉的神色看了一眼海面上這五條几乎一模一樣的船隻,鄭芝龍在心中暗自慨嘆一聲,就算是當日廈門一戰贏得是自己,只怕也會被南粵軍的巨大優勢給堆死。
兒子鄭森在水師學堂讀書,幾乎每天都有信寫給父親,講述自己的所見所聞,越是對南粵軍這個集團有了深入的瞭解,便越覺得它的可怕。
就拿自己手中的這條伏波號而言,有專門的人設計外形,計算航速,如何為了速度增加風帆,減少阻力,為了達到最優的設計效果,便是老態龍鍾的伽利略、沉迷於數學的笛卡爾等人也是一起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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