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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得。”

張修文說道：“我這裡還有點龍井，雖然不是特級的，也還湊合了。我們邊泡茶邊準備進行下一步。”

張修文繼續說道：“這個實驗室是在零下5度的冷室，透過高速攝影，把水結晶體的形狀拍下的。零下5度的冷室好弄，不過我這裡沒有高速攝影機。高度攝影機高速記錄運動物體影像的光學攝影儀器，經常用於航天試驗中，這個儀器不好弄啊。”

李慕菊道：“儀器方面我想辦法，你們先準備冷室。”

李慕菊出去處理儀器的問題。而顧飛和張修文則開始打掃衛生。

張修文的一間書房騰出來做冷室，由於雜質影響結晶的程度，所以必須把冷室打掃的一塵不染。用抹布反覆擦，忙活了整個下午，才算清理乾淨。

李慕菊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

顧飛說道：“買到了？”

李慕菊道：“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到，這是美國貨。這個別看起來不大，可不便宜，足足20多萬。”

顧飛目瞪口呆，這麼大的一個照相機就20多萬，什麼概念？

實驗正式開始，先用製冷機把溫度恆定在零下5度，然後開始使用高速攝影機，拍出來的照片看是否形成結晶體。

一組組照片拍攝下來，確實，在這樣的條件下，水中出現了結晶體。

下面就是關鍵了，音樂是否會對水中的結晶體產生影響。張修文先播放了一曲古箏名曲《高山流水》，奇蹟出現了，水中的結晶體發生了改變，水中的結晶體產生華麗的形狀。又換了一首世界名曲，水中的結晶改換了一種結構，依然十分美麗。

顧飛道：“看來我們很幸運，實驗做成功了。下一步就是要播放左少白的《鬼殤》了吧，看看水來告訴我們答案。”

《鬼殤》那蒼茫的歌聲飄蕩在冷室裡，高速攝影機如實的記下來自水中的資訊。。。

照片出來以後，大家都目瞪口呆。

只見水結晶排成一個個惡鬼形狀，惡鬼形狀千姿百態，活靈活現，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張修文喃喃說道：“真見鬼了，水結晶怎麼變成了這種形狀，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麼？”

顧飛嘆道：“正如歌名《鬼殤》，這首歌確實是鬼歌，或者說是唱給鬼聽的歌。純淨之水如實的告訴了我們答案。一個活生生的人唱出鬼的歌曲，現代版的人鬼情未了啊。”；

張修文說道：“你那位朋友左少白到底是什麼人？他的歌怎麼會產生如此現象？”

顧飛道：“能唱出如此歌曲的人，你認為是什麼人？所謂歌如其人，你可以從歌中尋找答案。”

顧飛不管張修文的滿臉疑惑，帶著李慕菊離開了。

李慕菊悄聲問道：“為什麼這麼急著離開？”

顧飛道：“其實張修文這種研究方式永遠沒有結果的，給他來點疑問比什麼都好。科學不過是人類認識世界的一種方式而已。比起人類自身潛能，這種方式是極其低階的，向外尋找答案，永遠不會有結果的。”

李慕菊道：“現在人類認識事物的方式都是去研究，去尋找答案，一切向外尋求答案。然而我們的祖先從最早的時間就告訴我們，精神內守，向內尋求答案。答案就在我們自身。”

顧飛道：“這就是東西方文化差別最大的地方。一個內守，一個外求。可惜，現在全世界的主流全是外求，真正秉承東方精髓的內守沒幾個人繼承了。所謂物極必反，外求到極點，就會迴歸。你看看國外有多少位偉大的科學家，到一定程度開始信仰上帝，開始信仰神學。”

李慕菊點頭道：“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牛頓晚年會信仰上帝。我專門查閱過資料，國外，很多偉大的科學家都屬於這種情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