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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真是過獎了，我才接手沒幾天，學校很多方面的工作都沒來得及做，這次要多虧顧飛了，這次考察就是他負責在學生們中間選拔的。”

黃處長沉思道：“顧飛這位同學很特別啊，不知道你對他熟悉麼？尤其是他露的那一手，太讓人震驚了，中華大地真是藏龍臥虎啊。”

張修文笑道：“想聽聽他的事蹟麼？”

黃處長說道：“當然，我們都對他很感興趣。”

張修文說道：“顧飛同學是我們學校的掛科大王，有12門必修課沒過，數次補考都沒及格。”

此言一出，車上的人再次震驚。

黃處長驚訝道：“怎麼會呢？他這樣的人才竟然那麼多課不及格。”

張修文說道：“按照規定，顧飛是沒有畢業證的，現在有檔案，必修課不及格者沒有學校畢業證，和學位證，所以顧飛算不算上京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都很難說。這個規定可是教育部頒發的吧。”

黃處長說道：“按規定，確實。不過，要是顧飛要是拿不到畢業證，那可真是。。。”

張修文緩緩說道：“那可真是太具有諷刺意味了麼？我在國外那麼多年，見識到了很多天才的誕生，其中包括諾貝爾獲得者。他們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學校給了他們成長的土壤。反觀國內，一切規矩化，制度化，抹殺了多少天才？顧飛就是一個例子。後年他就要畢業了，但是他卻拿不到畢業證，這是何等的悲哀？”

黃處長說道：“其實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顧飛這個可以商量。”

張修文嘆了口氣：“我既然作為一校之長，是不會破壞所謂的規定的，只要制度還在，顧飛將會拿不到畢業證和學位證。我今天跟大家說這件事情，也是有些話不吐不快，並且深為顧飛惋惜。我作為一校之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

黃處長嘆了一口氣：“張校長要是堅持按規矩辦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尤其教育制度的改革，要透過人大的，慢慢商議的，中國的教育改革任重而教遠啊。”；

機場到了，張修文一一擁抱告別。

飛機上，老王對黃處長說道：“黃處，你說張修文真的不給顧飛辦畢業證？”

黃處看著空中的雲彩，說道：“其實對顧飛來說，有沒有證件有何意義？張校長不過是說給我們聽的，他發牢騷，我還要發牢騷呢，平白無故5萬多沒了。我這幾天考察累了，要休息會了。”

黃處長躺在坐椅上，微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沉思還是真的入睡了。

顧飛回到宿舍沒多少，胡勳一進來就喊：“我靠，顧飛，學校裡都傳說你會點穴啊。拍一下肩膀，人就不會動了，真的假的？”

顧飛道：“你聽誰胡說的，這你都信。”

胡勳道：“學校都傳遍了，說你在考察團考察時露了一手，在場的人都不會動了。真的有這回事麼？”

顧飛道：“哪有那麼神奇，其實就是用手指點一下穴位，身體麻痺一下而已，跟針刺穴位差不多，都有麻脹的感覺。別聽他們胡說，我要有那本事還在這待著，早去當中南海保鏢了。這年頭，什麼事情都越傳越誇張。”

胡勳道：“這樣啊，是不是學校為了出名，專門宣傳的，也真夠假的，都吹成這個地步了。”

顧飛道：“可不是，這年頭啥都靠宣傳，哪有真事啊。”

正說著，寢室別的同學來回來了，圍著顧飛問點穴的事。

顧飛道：“哪有那麼玄乎啊，事情經過我都跟胡勳說了，你們問他吧。”

這時班長張斌說道：“我可是親口聽王賀說的啊，他當時在場。”

顧飛笑道：“那是學校專門這樣安排的，為了出名，這樣的話我們學校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