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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他背地裡在耍我?&rdo;

&ldo;有可能。我今晚看到他的時候，他是戴著黑色的假髮和鬍子。&rdo;

&ldo;你在哪兒看到他的?&rdo;

&ldo;在北嶺。&rdo;

&ldo;你是不是那個答應要給他錢的人?&rdo;

&ldo;我代表那個人。&rdo;

這樣說也算實話‐我受僱於史丹，卜賀的太太;可是這話又讓我覺得好比在替兩個鬼魂做中介。

她眼裡又流露出一絲好奇。

&ldo;你把要給他的一千塊錢帶來了嗎?&rdo;

&ldo;沒那麼多。&rdo;

&ldo;你有多少，就給我多少。&rdo;

&ldo;這樣不好吧!&rdo;

&ldo;只要夠我付房錢就好。&rdo;

&ldo;那需要多少錢?&rdo;

&ldo;二十塊錢就可以讓我應付今晚和明天一整天。&rdo;

&ldo;讓我想想……我不曉得這筆買賣艾爾那邊交了貨沒有。&rdo;

&ldo;要是你也參了一份的話，你該知道他已經交了。他在這兒已經混了好幾天，就是等著拿錢。你還要他等多久啊?&rdo;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ldo;永遠&rdo;，可是我沒說出口。

&ldo;我不曉得他交的貨值不值一千塊錢。&rdo;

&ldo;別跟我扯這個，當初談的就是這個數目。&rdo;她濛濛然的眼睛眯了起來。&ldo;你真的是那個金主的代表嗎?他叫什麼名字來著?是不是姓布林?&rdo;

&ldo;他姓卜賀，叫做史丹&iddot;卜賀。&rdo;

坐在床沿的她鬆了一口氣。趁著她再起疑心之前，我把蘇珊&iddot;葛蘭多的照片拿給她看。她艷羨地看著那張葛蘭多太太給我的照片，然後遞還給我。

&ldo;我以前有段時間跟她差不多漂亮。&rdo;她說。

&ldo;那肯定是真的，高雅。&rdo;

聽到有人叫她名字，她高興起來，笑了。

&ldo;你不要以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其實也沒多久。&rdo;

&ldo;我相信。你認識這個女孩嗎?&rdo;

&ldo;我見過她一兩回。&rdo;

&ldo;是最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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