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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筷子往嘴裡夾了根青菜吃。
顧言就那麼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看他吃青菜吃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毫不客氣的給他丟了一記白眼。
隨後一隻手將自己身上的襯衫的紐扣繫好。
陸原跟她說的還是孕婦死亡的案子,雖然大概的脈絡他們都知道了,但再深入的調查後,將他們的背景細節也都給摸透了。
陸原說了半天后,又道:
「這保姆簡直是什麼都不懂,她說的李長宇對他妻子好,那是看到他老婆發脾氣後,跪下來哄她的模樣,什麼都讓著她,特別的低三下氣。」
說到這,他語氣頓了下,聲音聽起來似乎更無語了:
「試問,哪個夫妻之間的關係會這樣?他好歹也是一個高管,犯錯後坦然說抱歉不行嗎?非要下跪,他的心理不正常,已經扭曲了。」
顧言聞言,微微凝眉。
雖然這聽起來有點像耙耳朵,妻管嚴,但在李長宇這裡,意義卻全然不同。
依她根據李長宇的性格還有經歷來看,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確是詭異。
男人膝下的尊嚴在當他面對他妻子生氣的時候,蕩然無存。
可依據他的性格來說,這不是對他妻子的愛,而是……忍耐。
是的,他把所有在岳父家,妻子這裡受到的斥責等都忍耐下來,就是為了另有所圖。
所以當妻子沒有用,或者不能幫他的時候,這種人下手的時候,才會那麼決然無情……!
「不僅如此,李長宇像有些魔障了似的,一會兒說他老婆害了他,一會兒又說是王某害了他,都是因為那些女人,才讓他變成現在的樣子,總之錯的都是別人,他還是一點反省都沒有。」
陸原都要無力吐槽,當時是真的想上去揍他一拳了。
到現在,李長宇連點男人的責任和擔當都沒有。
他又陸陸續續說了些什麼,才結束通話了電話,最後顧言微微扶額,搖了搖頭,輕嗤了聲:
「可笑,真是可笑。」
沈聿唇瓣微動;「怎麼?」
顧言似有些啼笑皆非:
「魯迅先生曾說過,我們國家的男人,本來大半是可以做聖賢的料,可惜全被女人毀了。」說到這,她眸子抬起,看著沈聿,唇角掀起一抹隱隱的嘲弄: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沈聿忍不住拿過來紙巾擦了擦嘴,這才繼續回應:
「可不是麼?商是妲己鬧亡的,周是褒姒弄壞的,秦……雖然史無明文,我們也假定他是因為女人,大約未必十分錯。」
最後一句話,是接應著她口中、魯迅先生在《阿q正傳》裡敘述的話繼續的。
魯迅先生說出來的話,聽著是在抨擊女性,都怪女性,實則,儘是對一些男性的反諷!
第81章 生理期來了
將天底下所有的罪過,都推給女人,可笑,窩囊,廢物,沒有擔當。
哪怕是這個案子也好,還是生活中其他事情也罷,他們從來都不是對那些寒窗苦讀,考取功名之人進行惡意揣測。
而是針對像李長宇這種心窮還惡毒,我窮我有理的這種人。
永遠看不到自己身上問題的人,結什麼婚?
坐在牢裡等死才是沒虧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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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顧言吃完又去睡了,這該死的令人沉迷的休息日,讓她只想沉沉的睡一覺,不去想這世間的紛雜險惡。
顧言也不是沒交代沈聿什麼,吃飽喝足後客客氣氣的說了句:
「刷乾淨,辛苦你了。」
隨後便轉身離開。
徒留沈聿一個人在飯桌上和殘羹剩的相對無言,他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