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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寺作為佛門九大門派之一,雖然排名墊底,但對弟子的要求也很高,不像普通門派早早就把弟子派下山歷練。
在大林寺,只有修為達到長生九品開光境,能夠開法眼辨識妖魔的弟子,才能夠出師,並有機會下山歷練弘化。
法逸和法海雖是同鄉同門同年同輩的弟子,但關係卻極為不好,寺裡的人總喜歡拿法逸和法海來說事,一個正面典型,一個反面典型,站在一起就是一個成語——天差地別。因此,法逸每次碰到法海都是極盡羞辱之能事,他的口頭禪就是,“要是那枚珍貴的大還丹用在我身上……”
有人說,每個男孩的童年都是一部鬥爭史、打架史。法海小時候由於身份卑微、性格懦弱,童年則成了一部捱打血淚史。其他孩子都是閒的沒事就打架去了,法海多半是閒的沒事就被抽去了。這種情況在大林寺也沒有改變,從小習武的小和尚們更是好鬥,所以軟弱的法海面對羞辱往往都是能忍則忍,這樣一來不但助長了法逸等人的囂張氣焰,也使法海陷入了人見人欺、人人可欺的艱難處境。
這個世界最難改變的就是人的習慣,如今的法海雖然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法海,但想要在短時間內改變這種處境卻也很難。
這種人見人欺的處境讓法海很不適應,他崇尚的是“滴水之恩必償、睚眥之怨必報”,就算打不過對方,也會尋找機會從背後敲他丫的一板磚,或者乾脆趁對方出恭時在茅坑裡丟塊大石,濺他一臉!
第八章 法二的相思病
從下院回來,法二就害了相思病,茶不思飯不想,一天到晚在寮房中愣愣發呆,要不然就總是問法海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搞得法海不勝其煩,想要入定修煉鞏固一下境界都難以做到。
“師兄,吃飯不香、心神不寧、夜不能寐,是為何故啊?”法二盤坐在木床上,雙手託著下巴,兩眼腫脹,眸中充滿了迷茫。
“這些都是業障!”
正對著空牆準備面壁入定的法海無奈的一嘆,這法二修煉上是個天才,上山一年武學修為就到了煉氣化金的境界,還差一步就能由武入法,開創大林之最;然而,在感情上,卻的的確確是個白痴,二的可以。
法二茫然點頭,接著問道,“師兄,你看我這業要如何才能消?”
“消業可不簡單。不過,你我皆為出家比丘,只要時刻做到我佛曾經曰過的那樣,心向佛心、言向佛言、行向佛行,自然就會心如枯井,煩惱化盡,波瀾不生……”
“師兄,我佛就不能整點兒實在的?”法二不耐煩的打斷道。
“簡而言之,就是要戒色,要守清規戒律,要有個和尚樣,少琢磨那些有的沒的……”
“師兄,你說這話的時候不心虛嗎?”
“阿彌陀佛,所以我才說不簡單啊……”
“師兄,別和我辯經。你說,要是沒個人整天牽掛著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們這樣的人生又有什麼意義?我到昨天下午見到她才算明白,什麼才是人生的意義。師兄,你的人生意義又是什麼?”
“就是尋找意義。”法海淡淡一笑。
“何謂意義?”
“就是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自尋煩惱中去……”
“額~我真辯不過你。”法海瞬間啞口無言,腦袋一耷拉,敗下陣來。
“辯不過就洗洗睡吧,別打擾我參禪了。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煩惱……”法海搖搖頭。
聽到法海的話,法二一陣沉默,沒過多久,又抬起了頭,鼓起勇氣問道,“師兄,我長得這麼醜,你說她會不會嫌棄我?”
“會!”
法海聞言,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他算發現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