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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從來沒問過這麼膚淺的問題,可到如今他卻發現自己漏掉很多該問而空白的事情。
“你好,葛小姐。”閻東官起身走向她,主動握著她的手。
按理說,這並不禮貌。
身為跨國總裁的人居然忘了這樣的小細節。
“您好,請問閻總要喝咖啡還是果汁,我立刻送來。”試著想掙脫他握了太久的手,他的手堅實有勁,談不上粗糙卻也不算細緻的手給人溫暖豐厚的感覺。
他的突然出現,害她差點魂飛魄散。
都十幾年不見的人了,第一眼沒認出來,可他笑,那微笑要命的性感,性感的讓人憶起一些東西。
那些曾經熟悉的、過去的……
終於,閻東官願意放開她的小手,低沉微啞的嗓色緩緩響起。
“要是不麻煩,就吃你手上的銅鑼燒吧,這東西我還真是很久不見了。”他的弦外之音那麼明白,稍微有想象力的人都能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情絲佯裝什麼感覺都沒有。
“請稍待。”她轉向辦公室外面的茶水間去準備。
巴天御看著兩人你來我往,臉露沉思,一等情絲去了茶水間就問:“你們以前認識?”
“我跟那位葛小姐嗎?”
真要說在閻東官的感覺裡,這位從未聽過的學弟有太多不適合當商人的特質,一嘛,心直口快,二嘛,商人該有的彎曲肚腸他都沒有。
像這麼微妙的事情,一般人都會選擇打哈哈過去,或是裝作沒看到,沒想到這位巴老闆卻是爽快的直問,真是少有的人類了。
“嗯。”
“很多年以前。”
“你不是一直在美國?”巴天御歪著腦袋。
閻東官很保留的回答,“我也有過小男生的年代,又不是一生下來就這副德行了。”他的聲音變小,嘴角出現一抹罕見的莞爾,“我每年飛來飛去就是找不到她,想不到她卻在你這裡,這算什麼?”
“這世界真小。”想不到巴天御耳利得很,心裡難免有些不是味道。情絲從來沒提過她跟閻東官的這一段。
“是很小,不過我很慶幸這麼小。”即使人不在辦公室,他還是沒把眼光收回來,彷佛透過門外可以看見正在忙碌的葛情絲。
巴天御不是呆子,他看著這位重量級學長一臉深思的表情,腦袋的警鐘直直響。
不妙,大大不妙了……
因為主子是那種享樂主義的男人,繆司的茶水間裝置一應俱全。
茶葉是上好的高山烏龍,咖啡是巴西的曼特寧加藍山,茶具是有英國皇后器皿之稱的骨瓷器組,最可恥的是連喝開水的水杯竟是澳洲雪梨麗池最有名的深藍色(Ritz Carlton Blue)水杯。
巴天御常調侃自己是奢華高調的男人,浪費是值得鼓勵的行為,反正啊,對自己好,理由絕對多得可以砸死人。
瞪著打從進來到現下還放在流理臺上面的東西,情絲壓著檯面,呆得很厲害,她摸摸還跳個不停的心臟,閉上眼下意識的按下飲水機的擎鈕。
然而,滾燙的熱水沒有如預期的衝入水杯,而是澆上她蜜色的手背。
叫聲還滾在喉際,一隻比她動作還要快的手已然開啟水龍頭,一面箝住她已經轉紅的手臂往水流處送。
“這麼不小心。”
“你……在這裡多久了?”情絲有些花容失色,他……在這杵了多久?
“不久,剛來。”
看見自己的手還在他的掌握裡,她想縮回來。
“我自己來就好。”
她沒想到自己這是全然的客套,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的說法。
到底,她以為他哪裡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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