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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裡依舊是裡世界的一部分！”約格莫夫雙眼中再次閃現出了一抹傲然的神色。

“裡世界的形成我是無從考究了，不過整個卡塔斯新格的誕生卻是我一手鑄成！是我創造了這個地方！”他的語氣變得很嚴肅：“創造一片天地，比你想象得要簡單，但比我想象得要難得多！所以，即便我傾盡了四百多年的智慧和力量，也僅僅只能將裡世界中的約束之力從這片天地中抽離！並將裡世界中的死靈之氣從這片天地中清除乾淨！”

王大川聽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微微動容。

他理解裡世界的約束力是什麼。那是一種法則，一個空間中固有各種法則，裡世界的約束力是整個裡世界的最高法則！法則這種東西的存在，是一個有序空間的象徵。而無序空間則是無法穩定的，因為沒有法則，就沒有穩固的空間構架！所以所謂的無序空間總是如同肥皂泡一般，在華麗地閃耀著陽光華彩之後便自動破裂。

而約格莫夫所說的，抽離了一片天地的約束力，就表示著，他真正地達到了改造一個空間的程度，這個裡世界作為一個大空間來說，已經被約格莫夫硬生生地從它的內部開闢出了一個從本質上來說已經不屬於裡世界的空間！

“是的，我真的做到了創造空間！”約格莫夫自豪地說著：“小傢伙，你知道創造空間意味著什麼嗎？”

王大川搖了搖頭，隱隱地他覺得創造空間一定是一件非常厲害的事情。

約格莫夫笑了，用漢語說道：“沒錯，是一件非常厲害的事情！”

王大川驚愕：“你怎麼也會說漢語？而且……”

“而且我看到了你的思想。呵呵！小傢伙，別忘記了，我是一名旅法師。我遊歷於不同的時間和空間，我有著你想象不到的壽命，因此我去過無數的地方，包括你的家鄉——地球。所以我學過那個星球使用人數最多的語言也不奇怪！”約格莫夫呵呵笑著：“我在遇到你之前，層在很多奇特的大陸上碰見過與你有著相似經歷的地球人，他們總是以各種理由隱藏著自己地球人的身份。同時我也對一個奇特現象感到了好奇！”

“什麼奇特現象？”王大川問。

“我遇到的所有非旅法師而穿越空間的人，都是地球人！”約格莫夫笑容漸漸收斂，變成了一種很疑惑的表情：“並且百分之九十都是你的族人……”

“……是嗎……”王大川無語，他同樣不理解這種事情。

“直到前些年的一次時空旅行，我隱隱發現了一些端倪！”約格莫夫淡淡地說道：“這些端倪，就成為了我尋找你來的理由！”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王大川疑惑地問道。

“你要知道，世界上所發生的任何事都是有因果關聯的！有的因果關聯是單向順序，有的因果關聯確實迴圈順序！”約格莫夫說出的話讓王大川無法理解。

“單向順序的‘因果樹’是很好理解的，因為我殺了你，所以你的兒子要找我報仇，他將來修煉成為了極為強大的戰士，來到了我的地盤殺我……這樣無限地繼續下去的‘因果樹’被我命名為單向順序‘因果樹’。它是由一個因開頭，而衍生出了無限多的果，成樹狀發展。用你們地球人們所說的混沌理論中的那個詞彙來形容就是‘蝴蝶效應’。”約格莫夫解釋著，看見王大川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容易讓人困惑的是迴圈順序因果鏈。”

“單向順序的因果關聯，會導致事務發展呈樹狀。而迴圈順序的因果關聯則不能呈樹狀發展，而是一條首尾相銜接的迴圈鏈，因此被稱為因果鏈。用你的事情來解釋的話便是，因為索菲亞死了，所以你來到了裡世界，因為你來到了裡世界，所以索菲亞死了！”約格莫夫說出了一句似乎很不負責任的話，王大川幾乎想要跳起來錘這個老頭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