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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容心下一震,幾乎立馬確定了這人便是周緯。有心要對他破口大罵,質問他為什麼要拐佳仁走上歪路,奈何口不能言,只好作罷。
心裡卻是驚疑不定,按照佳仁的性格,自己之前故意說給霜憐聽的那些話,霜憐一定會轉達給佳仁的,佳仁知道了。少不得怪罪遷怒周緯。不把周緯抓起來打一頓就罷了,為何會藉著這次賞花宴的機會跟他碰面?
徐其容在秋濃手心撓了撓,秋濃有些不解。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扯開了嗓子嚎了起來:“快來人啦,這裡有登徒子!”
虞夏在一旁滿頭黑線,回頭瞅了一眼徐其容,見自家姑娘一臉淡定贊成的模樣,便也不做多想,扯開嗓子跟著嚎了起來。
周緯瞪大了眼睛,西京城小娘子的貼身丫鬟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當下有些著慌。可又想著,若只是下人,心裡擔心著自己主子的清譽。自然不敢這麼胡來的,周緯看向藏著徐其容的方向,心裡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當下有些懊惱,這西京城的小娘子什麼時候這麼膽大了?下意識就要拔腳離開。可剛走了兩步。又頓住了,衝著徐其容的方向笑道:“小娘子既然一番好心,周某就卻之不恭了。”
秋濃和虞夏一頓,這流氓登徒子不怕把人招來,實在是出乎她們的意料。
周緯似乎很好心的提醒:“繼續啊,大家都去山門外看世子爺去了,一時半會兒沒有人聽到。”
他這個“沒有人聽到”話音剛落,忽然幾位衣著鮮麗的婦人帶著丫鬟婆子繞過角門。其中一位穿著水紅繡火鳥華服的女子挑了挑眉,開口清冷得很:“這位公子既然這麼好心。不如去我長公主府喝盞茶如何?”
平泰公主跟長公主站在一起,兩人的眼睛確實是像極了,只是,平泰公主比長公主看著更加清冷。見秋濃和虞夏把徐其容遮得嚴嚴實實的,心裡一邊想著這兩個胖丫頭還是有些作用的嘛,一邊衝著主僕三人招了招手。
徐其容本來正偷偷的觀察著外面,平泰公主這一招人,眾人只看到白影一閃,平泰公主身邊便多了一個捏著手帕掩面的小娘子。
徐其容注意到,周緯聽到“長公主府”四個字時眼睛一亮,當下心裡一驚,難道這周緯打算魚死網破?可佳仁跟他私奔到現在不過是口頭上的,並沒有成行,他就是說出來,佳仁只要撐死了不認,又有什麼用?
只是,周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徐其容不得不懷疑他留有什麼後手。
長公主身後站著的夫人們見著情形,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猜測這男子的身份。
顧夫人快言快語,語氣中帶著一絲驚異:“不是說世子打死了人麼,現在這人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麼!”
她身邊那位夫人詫異得很,問道:“顧夫人是如何看出這位公子便是衝撞了世子的那人?”
顧夫人抿著嘴笑:“你沒見他門牙少了一顆麼!”
眾人聽在耳朵裡,都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
這時,一個女子上前兩步走到長公主的身邊,當著眾人的面,一邊順手給長公主捏了捏肩,一邊道:“長公主不如審問一下,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在女眷的地方,要是傳出去了,恐怕平白帶累了賞花宴的名聲。”
徐其容聽這聲音有些耳熟,抬頭看去,當下便嚇了一跳。怎麼不耳熟!這不是華家小姐麼!就是金哥兒那拎不清的七姑姑!
想到之前遇到金哥兒時金哥兒的狼狽,難道又是這華小姐搞的鬼?華小姐今年都十九歲了吧?看她頭上髮髻的樣式,仍然是未婚女子的打扮,不由得又覺得她有些可憐。
只是,這華家是什麼時候搬到京城來的?華小姐什麼時候跟長公主關係這麼親近了?徐其容皺了皺眉。
華小姐那話一出來,便有幾位夫人附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