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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都不搭理。”

“嗯，你到輕鬆，每天就收拾收拾煉丹房，哪像我們這可憐的凡人，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趙凝陽沒給他好臉色。

“凝陽，今天十五了。”他頓了頓，抬頭看了看西邊。

“嗯，十五了。”趙凝陽隨聲附和道。

她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了去，了悟了什麼似的，心中一慌，連忙跑到他身邊，試探道：“你要去的是……禁地？”

“哦？你知道？”鴻煊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

“莫師叔有告訴我，說那裡是禁地，若是被人發現靠近，一律咔嚓的。”說著，她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下。

“你不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沒有靈根？”

“可……可是。”趙凝陽猶豫了，她沒想到鴻煊要去的地方是會讓自己掉腦袋的。

“你要相信我。”他直直地看著趙凝陽，異常堅定，“那兒傷不了你，真的，那裡的法術對凡人不管用的。”

趙凝陽的心怦怦的亂跳，這裡有獵奇心態，有不安的心思，也有不甘的念想。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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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的結嬰大典異常宏大，鳴霄門的人都去了練武場，除了固定的守山弟子與雜役，都去觀看了這場曠世空前的儀式。

而在喧鬧的環境中，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朝著禁地的方向走去。

“你確定我們不會有事？”趙凝陽拽著鴻煊的袖子，極度不安。

“嗯，那裡有個水晶球，一會你進去之後，把手放在上面，若是發光，那就說明你是有靈根的。”

“……水晶球？你說的可是測靈球？”她停了腳步，拉住了鴻煊，低聲道：“我百天的時候，家人便為我測過，但家中的長老都認定我確實無靈根。若是再測這個還有何意義？”

“你家那個只是普通的測靈球，想必只有拳頭大小，而鳴霄門的卻不一樣。”

“……”

他拉住了趙凝陽的手，朝著西邊慢慢走去，“鳴霄門的測靈球乃上古神物，可測不能測之靈。”

“可測不能測之靈？比如？”

“你可知通常靈根是以五行為主，就是我們常說的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而如今也有變異靈根，比如風、冰、雷。當然還有上古才會出現的光靈根與暗靈根。”

“光！暗！！”趙凝陽驚詫道，“這兩種靈根已有上萬年沒有出現過了！”

“哼，只是在星雲界沒有出現而已，但並不代表其他界沒有。”鴻煊輕哼了一聲，很是不屑。

“哦……”趙凝陽曾經從書中看到過，光靈根與暗靈根是對立的兩種靈根，一陰一陽，極其適合雙修，而且若是修煉得當，會大有成就。但若是光、暗靈根的人也是隱匿的天敵，尤其暗屬性，異常怕光屬性之人。

“其中，還有一種靈根是普通測靈球根本測不出來的。”鴻煊的笑意又深了些，“那便是空靈根。”

“？？？什麼是空靈根？”沒在書中看到過啊……

“空靈根的修仙者從小便會具有空間屬性，只有透過特殊的測靈丘才可知曉，而這種人只有修煉空間屬性的功法，才能達到中等資質修仙者的修煉效率。但是一旦修煉空間屬性功法有成，則會有威力強大且詭異莫測的空間神通。”鴻煊滿臉感慨，好似他多麼瞭解一般。

“除非擁有空靈根的人從小就出生在名門名派，家中有元嬰以上的前輩坐鎮，才可偶然能測出此靈根，否則，就會被埋沒，成為一個普通的凡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是空靈根？”趙凝陽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了胸口，別的難受。

“嗯。我也只是猜測。”鴻煊點了點頭道，“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