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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來了火,伸手打掉一隻試圖放在她身上的手,那個男人接著又纏上來,其它人也都伺機伸出鹹豬手,夏歌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很快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男人們像一隻只蒼蠅一樣圍著夏歌,夏歌似乎成了他們盤中的獵物。
可下一刻夏歌被拉進了一懷抱裡,夏歌只覺得有些熟悉,頭往裡拱了拱便沒了動靜,其它男人一看到手的獵物飛了,一個個都還想靠前,慕卿陽沉眸看了一眼懷裡的夏歌,再瞪過去眼神已如飛刀般犀利、可怕。
“碰過她的手是你們自己斷了,還是讓我代勞。”如帝王般的聲音,帶著一股威懾力,再也沒有人敢靠近。
此時音樂已經停了下來,當然也有人認出了慕卿陽,慕卿陽的名字一說出,其它人再也沒有敢動的,可要自斷自己的手哪有人肯。
“你們不想自己斷,那我來吧。”陸希城晃悠著身子走過來。
他看了一眼慕卿陽懷裡的夏歌,慕卿陽瞪了他一眼,緊緊地護著夏歌,“這裡交給你了。”
陸希城挑挑眉毛,慕卿陽直接橫抱起早已沒有定力的女人匆匆忙忙地出了酒吧。
上了路虎車,夏歌反而有些不安穩了,坐在副駕駛上扯著嗓子在唱,“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終於我明白倆人要的是一個結束……”
慕卿陽聽的倒不是歌曲,他只是回味著歌詞,倆人要的是一個結束。
夏歌唱夠了,嚷著要喝水,慕卿陽拿給了她,一口氣喝完,夏歌似乎有些安慰了。
耷拉著腦袋不再唱,不再鬧。
慕卿陽這才有時間生氣,江宴給他打電話,將事情說的很嚴重,其實就算是不嚴重,他也會火速地趕來。
他一聽說夏歌喝了酒,心裡是即生氣又擔心。
本來下午聽到夏歌打電話喊著偉華哥,說著想他之類的話,他很生氣,直接走了,去了凌曉雪那裡,可他一直想找機會回來,現在再看夏歌,她的心情似乎是很不好。
從來沒見過她這樣,他印象裡的夏歌是穩重的,雖然之前也曾叛逆過,但那是以前,至少他沒有見過喝的爛醉如泥的夏歌。
至少夏歌會是拿著孕檢單那樣子逼婚的樣子,也或是管理公司沉著的樣子,但至少不會是這樣。
果然是夏歌還是適合當女強人的。
現在是他將她帶出來了,如果他沒有去呢,會不會被那些男人帶走,想到那些男人的爪子,還有那些貪婪的眼神,慕卿陽就來氣。
慕卿陽伸手戳她,“夏歌,你犯什麼神經,沒事就喝什麼酒,你還知道你是當媽的人了嗎?跳那種舞,你奔放的可以啊。”
夏歌聽到聲音,抬起頭找了一圈才看到慕卿陽,看著夏歌迷離的眼神,慕卿陽滾動了下喉結,然後轉過頭不看她。
“呵,是慕卿陽啊,我還以為是誰?童童給我找的小處男是你啊,切,你還是什麼處男?”夏歌好嫌棄。
慕卿陽一聽那是什麼鬼,小處男?
夏歌你膽子真是夠肥的。
生氣地將車停到一邊,慕卿陽轉過身好好地盯著夏歌看,“夏歌你再說一遍,你想幹啥?”
夏歌伸手打掉不安份的爪子,抬眼望著慕卿陽,隨後傻傻地笑了,“慕卿陽你的臉真臭。”
看著夏歌一張一合的嘴,慕卿陽的視線下滑落在她的領口處,那裡早已解放出來,含苞待放中,慕卿陽的喉結再次滾動,他使勁按著夏歌的頭唇堵上她不安份的嘴。
玩了個當下流行的車震,慕卿陽抱著夏歌的身子,夏歌最後靠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她被折騰累了,最後喃喃出口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