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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淡了，只是卻還是能看出一點痕跡來。
當年電話裡她絕望的話還在耳邊，“慕卿陽你這樣對我，我會死的……”
“慕卿陽，咱們離婚吧……”
這些話在他耳邊縈繞了三年，三年裡每個夜晚他都會想起，還有那觸目驚心的一地的血和沾滿血的婚紗。
慕卿陽看著那纖細的肩膀別過頭。不忍再看，他怕他會忍不住把她擁進懷裡。
“還疼嗎？”慕卿陽轉回視線時，眼底的激動已經退去，溫柔的眼神看著夏歌。
夏歌轉頭，看到慕卿陽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她抬手另一隻手摸了一下，然後放下看向慕卿陽微微一笑，“早就不疼了。”
慕卿陽看著她，只是他沒有看到夏歌眼裡退去的寒意。
“當初就那麼絕望嗎？一點也不想想後果。”慕卿陽的話裡有怨她的意思。
可是更多的卻是慶幸。慶幸有人帶走了吧，慶幸他看到的不是她冰冷的軀體。
他嘴上雖然說過他會找陳小雅的事，可他知道那只是氣話，他感謝陳小雅還來不及呢。
夏歌轉過頭不再看他。“是挺絕望的，從來沒有那麼絕望過。”
那一幕夏歌永遠不想再想起來，那些話似乎一直在耳邊，但夏歌一直都在忽略，她一直對自己說她要離婚不是因為那個原因，可她又不能否認有那麼一點點的因素在裡面。
慕卿陽當然不能完全理解她說話的意思。
“為了離婚那麼不惜自己的生命，這兩天我才想清楚，其實你是一早就想和我離婚的是不是？”慕卿陽這些天想了很多，他回了格林小鎮，腦中一遍遍地回想著當年的事情。
當這一切被他聯絡到一起的時候，他似乎是更絕望了。
夏歌的腦袋有些暈，慕卿陽在她耳邊說的什麼，她其實也沒聽的太清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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