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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的辦法。

揮灑著汗水，讓自己忙起來，但是腦子裡全是夏歌的影子。

七年前，夏歌和夏流芳剛到這裡，她並沒有住在林正業安排好的地方，夏歌的性子太倔了，她寧願餓死，也絕不再和林正業有一點關係。

趙偉華第一次見夏歌的時候，是夏歌在賣青菜，他領著一幫兄弟們正好路過。

在收保護費的時候，夏歌反抗，被他的手下打了一巴掌，夏歌反抗的更加厲害。

趙偉華不禁多看了一眼，就是因為這一眼，讓趙偉華移動了腳步。

這張小臉和記憶中的一張臉有幾分的相似，那年他十五歲，也就是他離開海城的前一年，他被人打了一頓，滿身是傷，還很餓，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給了他一個麵包，別人見了他都是繞著路走，只有那個小女孩不怕他，給了他一個麵包，最後還去給他買了水。

趙偉華一邊狼吞虎嚥地吃完，小女孩最後把身上的錢都給了他。

他還記得她說過，有了錢你就不用捱餓了。

小女孩走了之後，趙偉華一直跟著她，最後看著她進了一個大宅子。

趙偉華也記住了她甜美的長相，從此之後她就成了天使的化身。

趙偉華用小女孩給的錢買了一把刀，他要殺一個人……

豆大的汗珠落在跑步機上，伴隨著趙偉華粗重的喘息聲，他睜開眼睛，滿眼的猩紅，在他三十多年的生命裡，夏歌是唯一的陽光。

有了夏歌才有了溫暖。

他一直叫她夏夏，他一喊出口就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夏夏，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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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芳在海天的庇護下經營的越來越好，夏歌的想法就是哪怕流芳不掙錢，只要是還在就好。

夏歌去洗手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林正業，他目前是流芳的清潔工。

算是公司內部最低階的工作了，但林正業沒再生什麼事端。

夏歌見到他視線在他身上一停，然後轉向別處，對於父親這個字眼，夏歌早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但林正業卻喊住她，“夏歌，我專門在這裡等你的……”

夏歌很不想理他，可聽他說話的語氣比以前多了一份緩和，少了一份凜冽，她的步子停住卻沒回頭，“有事？”

林正業忙跑到夏歌的面前，一臉的笑，卻也掩示不住他眼裡的憔悴，“就是麗麗，自從離開了流芳也沒做過正經的工作，好的公司她進不去，不好的她不想去，你湯姨尋思著讓我給你說說看能不能……”

“不能，我讓你再進流芳已經是格處開恩的事了，她，想都別想。”夏歌直接打斷了林正業的話，不用說完她也知道林正業的意思。

把虎打走了，哪還有再將它放回來的道理。

林正業一聽臉色馬上變了，語氣也沒先前的好了，“夏歌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本是同根生……”

“我沒有那樣的妹妹，無論你說什麼，結果還是一樣，她永遠不可能再進流芳。”夏歌直接打斷了林正業的話，然後越過他離開。

林正業站在原地，雖然是很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城北破舊的居民樓裡，雨季過去了，但這裡還散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林正業轉了幾班車終於到了家，推開門便看到湯素芝正坐在沙發上，面上敷著面膜。

湯素芝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林正業無聲地嘆了口氣，轉身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屋子裡的傢俱倒是挺齊全，可再也不是住在夏家老宅那麼富麗堂皇了。

湯素芝一見林正業沒理她，起身跟了過去，“怎麼樣，說了嗎？”

林正業坐在床邊，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