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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去追。
潛意識裡我和程陽一樣,希望她還有救。我跟著跑,跑的很快。
程陽像個機器一樣,他一直問我,“她還在我背上麼?為什麼我覺得她那麼輕?”
……
醫院的醫生只做了基本檢查就向我們宣告了死刑。
她已經走了。我不想承認,可她真的走了。毫不留戀的,絕情的走了。我知道她很累,我知道她難過,可我沒辦法原諒她的先走。
程陽瘋了一樣抓著葉依敏早已冰涼的手,一遍一遍的囈語:“不可能,騙我,騙我……”
醫生看著他那個樣子,不住的搖頭。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同情。
我不遠不近的看著這一幕,腦袋裡全是葉依敏的一顰一笑,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還清晰,甚至連絕望的眼神都像在眼前一樣。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傻?死了就能證明愛情了嗎?死了就能解脫了嗎?
我更無法原諒自己。為什麼這麼遲才想清楚這些事,昨天,她一定是在最無助的時候給我打的電話。可是我居然什麼都沒發現。
我一直隱忍的情緒突然一刻就爆發。我瘋了一樣上前把程陽推開。
“程陽你他媽的畜生王八蛋!你他媽的是人嗎!敏子流產的時候你不在!她每天打針的時候你不在!她死的時候你都不在!你只知道自己快活!你他媽真該死!該死的是你!”
我知道此刻的我是刻薄的,尖銳的。可我無法自控。
最後是紀時上來從後面抱住我。死死的控制著。他的聲音也很壓抑:“越尹,冷靜點!你乖!別鬧!程陽他也不好受!”
我反手一肘子敲在紀時胸口上,手肘骨節處和他的肋骨相撞,很疼。我想他是更疼的,但他還是沒有放開我。
我一口唾沫吐在程陽身上:“你們全一群混蛋!紀時你就維護他!你們他媽都不是好東西!全他媽畜生!”
紀時
葉依敏自殺了,她沒有遺書,甚至連隻言片語也沒有留下。一直到她死了,我們才知道她早把房子車子和全部存款捐了出去,成立了一個專門針對父母服刑兒童留守的基金。她工作室的一切都送給了她的助理。她就是那麼孑然的走的,唯一的遺產是送給越尹的婚紗。
送走葉依敏,越尹一直情緒都不對勁,尤其當她拿到婚紗的時候,表現的尤其明顯。我從來沒見過她哭的那麼傷心,甚至八年前都不曾。
隱隱我感覺我們之間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點突然被打破了。她把對程陽的怨恨和不信任都轉嫁到了我身上,對我滿腔憤怒簡直像見了階級敵人:“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我再想解釋幾句就說:“滾!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想到那人渣!”
我和越尹經歷的一切都彷彿在走著程陽和葉依敏的老路。我很想告訴她,我們是不一樣的,可是我實在找不出有力的論據。我害怕她對號入座,繼而不再相信我。
然而越尹還不是我最頭疼的。另一頭,程陽那傢伙顯然更可怕一些。作為兄弟我無法不管他,可這事兒我想來想去我不知道該怎麼管。
自葉依敏死後,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頹的不像個人,說實話,我都忍不住有點害怕他會想不開。他現在每天睜眼只做一件事,逼著他的妻子沈亞恩。因為葉依敏死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是她。
事情到這份上了,也不知道沈亞恩是為了什麼。一個字都不說,整個把程陽往絕路上逼。
看著程陽那瘋狂的樣子,我忍不出教訓他:“你逼沈亞恩有什麼用,你在外頭這麼多年的破事她沒殺了你就算好了!你這算什麼?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程陽還是那副死頹的樣子,執拗的說:“求你了,求你,紀時,你幫幫我,去問問她,小敏到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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