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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的那樣,剛才你聽到的都是誤會。我希望你出去之後別亂說,要不然,你,你媽媽,還有你妹妹,恐怕都很危險。”
我聽了這話,下巴都僵硬了,嘴巴壓根就張不開。我很早就聽說,這些開夜總會的,都是黑白兩道通吃,發起狠來那是不計後果,任何有什麼威脅到他們利益的事情,都會用各種手段擺平。
我愣愣地點著頭,答應他。
劉兆威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道:“叔叔真的很喜歡你,有空常來看叔叔好不好?”
我沉默地低下頭,恨不得擺脫那髒手,可是我不敢。
沒過一會兒,我養母就趕來了,她一進來就是狠狠地在我臉上抽了一個耳光,說道:
“死丫頭盡給我丟人,又犯有什麼事情了?”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哭嗓道:“媽,不是我,是,是他們……”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養母已經指著我罵道:“你給我閉嘴,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委屈得只能咬著嘴唇,一點聲音都不敢發。
這時候養母靠近劉兆威,連連道歉著說道:“劉總,這,這怎麼回事?”
只聽劉兆威目光冷厲地瞪著我養母說道:“她已經知道了。”
我養母身體一顫,有些吃驚地看著我,隨後湊到劉兆威耳邊說了些悄悄話,劉兆威聽完之後,別提多興奮,那臉上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過後養母就帶著我回家,一路上,包括在計程車上也是一個勁地數落我,罵我不會做事,一點點小事情都搞砸了。可是她壓根就沒問我,是受委屈了,還是被人欺負了。
在她眼裡,我算什麼?
回到家已經深夜了,我洗完澡就準備睡覺,妹妹早就睡下了,這時候養母坐在客廳裡,叫我過去。
我畏畏縮縮地坐在她側邊,養母很冷漠地瞪了我一眼說道:
“明天還去凱威上班嗎?”
我搖頭說道:“我不去,無論怎樣都不去了。”
養母嘆息一聲,從包裡頭拿出一份檔案,丟在桌面上,說道:“這是你妹妹的體檢報告,你自己看看。”
我心裡頭咯噔一跳,趕緊拿過來看了一眼,最下面的一欄,病症結果顯示“腮腺混合瘤”。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病,也不知道有多嚴重,但是看到“瘤”這個字,心裡特別難受。
我低聲問道:“這,這是什麼病?”
養母冰冷地說道:“你別管是什麼病,總之,妹妹現在需要錢治病,需要很多錢。”
我抽泣著說道:“妹妹一向健健康康的,怎麼會呢?”
後來我瞭解到,其實這個病不算重病,但是需要動手術,把嘴角的瘤塊取出來。
我輕輕放下那本體檢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養母卻是一句話丟過來,說道:“劉老闆已經說了,只要你回去上班,他就願意出錢,幫妹妹做手術。”
還是要我回去上班,聽到這話,我淚水止不住躺下來,哭著說道:“媽,你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嗎?”
養母聽完這話,眼神有些飄忽,逃避著不敢跟我互視。
“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妹妹病情加重嗎?”養母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哽咽。但我知道,這些都是鱷魚的淚水,或者說,因為妹妹是她親生的,當做寶來看。而我這個撿回來的,就應該推出去。
養母藉著說道:“要是有什麼不情願的事情,你自己小心點不就得了,他們還能逼迫你不成?”
我坐在那裡發呆,腦子裡很亂,想到徐韶洋,想到妹妹,他們都是我這個暗無天日的人生中,值得珍惜的人。
我點頭說道:“我去!”
第二天傍晚,我照常來到凱威夜總會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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