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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酒舉了起來,直言道:“請。”然後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那算命先生也是個豪爽之人,同時一拂袖,杯中酒也見底了,這時他長吁一聲道:“此酒生性味綿,憂如婉綿不絕的江濤般細水流長,雖不及女兒紅般溫柔清純,但卻有一種清澈得如隻身於大自然般的爽朗感,真是酒中極品呀。公子你覺得呢?”
看來這傢伙是個品酒大師呀,我就不行了,雖然我對很多技術的功力都是大師級別的,但唯獨這品酒卻是個門外漢,不管是女兒紅還是這十里香,我喝起來都覺得差不多,反正就是白酒那味,至於什麼小江小流,溫柔清純這些個境界,我想我這一輩子都喝不出來了,因為我對酒不感冒,沒有興趣。只是有時興起時喝點罷了。
不過既然這算命先生問及,我也只好明答,我這人雖然平時很奸炸,但我不是喜歡隨便吹噓之人,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不懂我是不會裝懂的,所以我不懂酒,我也不會順他意說對,我直言道:“先生也看到了,在下年歲不大,平時也少有飲酒,所以對此中門道是淺然不博的,見笑了。”
沒想到我話語一出,那算命先生沒倒生怒反倒生樂,他顏露一笑,言道:“其實我看公子品酒時的姿勢就知你並不懂酒,我只是看看公子會否會吹噓呢,我告訴你,那種人我可是遇得多了,雖然他們不懂酒,但吹起牛皮來卻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不過公子誠言誠語,這一點在下很是敬佩。”原來他在試我,不過也罷了,試不試都一樣,我本來就是不懂酒之人,如果我裝懂的話,也拿不出什麼行話去對他話口,到時候不顯得很尷尬嗎,所以不懂就是不懂,說真話才是王道。
我聽畢,謙和一笑:“先生果非凡人呀,出言如此風趣抑然,來,我敬先生一杯。”說畢我又為自己和他滿上一杯,然後又同時一飲而盡了,經過這幾句對話,那算命先生最早前對我生出的警惕感已然消失了不少。
又吃得一些酒菜後,我和那算命先生又聊了幾句,這時他對我的印象已然沒有戒心了,而我還知道了此人的名字,他叫寒蕭子,不過說了半天的話我也只是套出了他的名字而已,他從何而來,又想到哪去,又是哪裡人士這些資訊我是全然不知,這人說話很有技巧,很會話中打太極,所以想套出他其它的資訊就有些難度了。不過雖然不知,但我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推測,斷言他最多隻有二十五歲左右,因為他的模樣實在是太年輕了,雖然有一頭的銀髮,但容顏的清秀是始終騙不過人的。
這時,這寒蕭子和我聊得正歡時,突然把袖子一挽,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他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對我主動提起了這葫蘆:“先前公子是問這葫蘆為何能裝這麼多酒嗎,其實這有何難,心寬如海量,當公子真正領悟到這句的含意後,你面前的那隻小杯子也能裝得了如海般廣闊的酒水。”
這算命先生說話真是深奧呀,以我這般天才般的領悟能力這句話也直聽得我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雖無全懂,但按我的理解也懂了一些,不過我懂的那些到底是不是他話中之意,我就得問一問了,當然問問題也是有技巧的,我不會正面去問那心寬如海量是蝦米意思,所以我側面問道:“以先生之言,那先前的那位小肚裝酒千杯的功力就是由此得來的了?先生難道認識那女子?”
“呵呵,那女子在下並不認識,不過看她三十壇酒未到,便臉色微紅,只能說明他心還不夠海寬,也不及大江之容,只是半吊子而已啦。哈哈。”聽他那口氣我頓時明白了,這心寬如海量可能是一種武功的境界的意思,而他卻說餘詩雨的境界只是半吊子,說明這寒蕭子比她更吊了?不過這種功夫我倒是第一次聽過,居然練了後,肚子能裝那麼多酒,而且不光如此,就連物品也能變成這麼巨大的容量了,真是奇哉怪哉呀。
我正覺再開口,那寒蕭子又接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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