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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有為的杏林國手。”
盛曉芳也興奮的說道:“我同學還給我打電話問你來著,你猜怎麼著,她們想約你出來吃個便飯……”
不提這個還好,說到這裡白文靜就忍不住苦笑。
也不知道是哪位記這麼高抬自己,幾乎杭州市每家的報紙頭版頭條都是自己的特寫和大名,寫的自然也都是有關於“肇事司機逃逸,夫妻險象環生,孕婦母子命垂危,杏林年輕國手再現!”
整個故事讀起來到是跟單田芳老先生的評書似的,可惜故事的主人公卻好似只有自己。而且故事中整個手術都是自己一個人完成的一樣。但實際情況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事情是同一個事情,但是著重點不同,很多人的名字文章中只是一筆帶過,好在沒有把艾雷克博士幾個重量級人物忽略掉,要不然白文靜非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另外記同志斷章取義的本事也叫人歎為觀止。增增補補的就是當事人你都挑不出一丁點毛病。
記和媒體考慮的是“新聞價值”,而且普通老百姓就喜歡看這個。
最後白文靜自己總結,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酒樓的風波還沒有過去,又稀裡糊塗的和杭州市區最著名的專家與國際上最出名的醫生們沾上了關係,導致自己的身價也隨之水漲船高。
辦公室裡的王阿姨卻說:“人家誇你你怕啥,又沒偷人家的,也沒有搶人家的。再說了,前天的手術醫院裡的人可都清楚,要不是你當時臨場不亂,找出問題結症,估計這個時候病人早送停屍房去了。”
對此白文靜到是不好表評論,只是說到這裡,白文靜不由得問道:“對了,昨天我在家睡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問,病人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盛曉芳立刻道:“還在Icu無菌室觀察恢復呢,盧主任說安排半個月後做移植手術。不過這次的臟腑損傷太大,估計下輩子要成藥罐子了。”
白文靜嘆了一口氣,道:“能保條命就好。那孩子什麼情況?”
“誰說不是呢。”馮娜收起笑容,說:“孩子跟他媽算是同病相憐了,先天育不足,心臟觀察有心漏的可能,現在誰也說不好。”說著就見馮娜忽然罵道:“都怪那殺千刀的肇事司機。”
白文靜剛想繼續問問情況,盛曉芳忽然驚奇的叫道。“哎呀,小白醫生,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啊?”
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聞聲看去,可不是麼,就見白文靜兩隻耳朵都紅彤彤的。
“不是什麼面板病吧?”陳梅關心的想要伸手去摸。
白文靜連忙後退,尷尬的一笑:“沒事兒,只不過是睡覺壓著了。”
馮娜曖昧的揶揄笑道:“不是吧,我怎麼越看我像是女人揪的啊!”初時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仔細一回味,立刻就明白白文靜那耳朵是怎麼紅的了。
白文靜大窘,心中開始埋怨表姐下手沒輕沒重。
其實他這耳朵可不就是關穎揪的麼。可是誰叫他在家睡得正香,表姐幾個電話都沒有聽見。等表姐回到家中,把他從床上揪下來,哪裡還手輕的了。
回想自己被表姐從被窩裡揪出來的情景,他越的覺得搬出去住是解決目前窘迫局面的最佳辦法。
正當辦公室內有說有笑的時候,盧佳馨終於也露面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張撲克臉號司令,然後其他人該幹什麼幹什麼,是查房啊,是準備手術啊,都安排的條條有序。
到了白文靜這兒,也沒有因為眼下輿論的吹捧而對他另眼相看,依舊不冷不淡的問他:“白文靜,今天不用去門診上班了嗎?”
白文靜還能說啥,趕緊收拾東西走吧!不過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他目光又落在了自己辦公桌上夏小青送給他的青銅像上,心裡一動,想了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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