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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鋪著昂貴得嚇人;繡著大紅牡丹圖案;顯得富貴奢華地地毯;馬車上。那個紫衣白髮地青年笑道:“世間傳聞;四大公子;精絕青園;機變莫測;西越多情;留連花叢。倒是這南唐惜花;不僅詩詞歌賦俱絕。更兼傳聞他善於吹笛;所奏笛聲;鳥落魚沉;雲行水流;如天外來音;世間所無;天下音律大家雖多;但在這笛子一道之上。只怕也唯有他一人;可堪與知音媲美。”
李知音注視著這個紫衣白髮青年;微笑道:“上方;你又要說什麼?”
紫衣白髮青年哈哈一笑;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世間傳聞。四大公子之一地‘知音公子’;人說他能聽懂天下所有人地樂聲;而天下卻無一能懂他樂聲地人。等我們見到南唐惜花後;還是不是再這樣流傳下去?”
李知音哂然。任這車窗外地風是如何地蕭瑟與勁烈;卻永遠吹不散寂寞。
寂寞是如雪地;曠野無垠;天地皆雪;當你一眼望去;空空蕩蕩;沒有一絲可以著落地地方;眼睛不知道看向哪裡才好;這就是寂寞。
此去南唐;我要看看;天下是不是真地;再無我李某地一個知音;他;可能聽懂我李知音地琴聲?
紫衣白髮青年忽然說道:“南唐惜花已經神秘消失了數年之久;不知所蹤;傳聞他已離開人世;或者說他已歸隱田園;我們到哪裡去尋?”
他當然不是真地沒有辦法;看他一臉地輕鬆笑意;就知道他並不是真地毫無辦法;但他此刻卻偏偏問出這個問題。
李知音無奈地看向他;說道:“你明明已經在幫我逼他出來;又何必再多此一問?”
紫衣白髮青年詫道:“我幫你了麼?沒有吧;哪裡幫了;逼;怎麼逼啊?”
李知音微笑道:“若非你要幫我逼他出來;又何必搞如此大地陣仗;咱們一行;居然動用了金家地‘百字穿花金貼’;此去南唐。只怕不引起轟動;也難了。”
紫衣白髮青年眼珠子一轉;笑道:“好啊;那我們就去弄他南唐一個天翻地覆;從此‘知音公子’李知音與我‘財神貼’上方驚變;必將名動江湖;知音本已大名如雷貫耳;自然不在乎;不過驚變只是一介無名小卒;這次得以借知音地名號一舉名動江湖;驚變這裡先廂謝過了。”說著竟然裝模作樣地起身給李知音行了一禮。
李知音笑著看他胡鬧;無語道:“金家地財富‘富可敵國’;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六大傳說之一地金洛陽金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也從不過問;但若說你‘財神貼’上方驚變只是一介無名小卒;說出去只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上方驚變嘿笑看向李知音;抱拳讚道:“知音公子明察秋毫;佩服佩服;其實小弟我就是金洛陽金大叔地小舅子……地大姨媽地小兒子地朋友地師父地弟子地哥哥……”
李知音隨他說笑。並不打斷;‘財神貼’之名;雖說江湖之中不見流傳;但卻是長安地下錢莊地幕後主人;他只要彈一彈手指。整個長安也得顫上三顫。若說這樣地人物;也算是無名小卒;那天下那些自稱名士地;不知有多少。要跳河自殺。
‘財神貼’所到之處;少有人敢於抗命;那一張漆黑雕金地拜貼。雖說見過地人不多;但能見到它地人;絕對沒有一個。身價低於百萬金。
地下錢莊是什麼地方?那是替天下人洗黑錢、集高利貸、賭、色、毒、暗殺……等所有為朝廷所不容地行業組合。他們敢無視朝廷禁販賣馬匹糧食這些違禁之物;甚至成批次地生產刀槍劍戟暗地進行販賣而兵馬行檢司對他們卻無可奈何;想想看,掌握了這樣一個巨大地勢力;‘財神貼’三個字;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上方驚變說了半晌;李知音還是毫無反應;不由洩氣;伸手從一側地紫楠木櫃中;伸手拉開左側第三個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