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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覺得一個比她少了一百多歲的孩子長得很符合自己的審美觀呢?
她又不是戀童癖,絕對不是!
“喲!”
“不是!”順口地向那個跟她打招呼的人甩了這麼一句,白河隨即覺得有點不對,馬上抬起頭,看見那個明亮刺眼的橘子頭在她的眼前晃動著。
一護一上車就覺得今天車廂內特別的安靜,但是也沒有管太多,看見白河的身影就走了過去打招呼,誰知她卻丟來這麼一句讓人不明所以的話。
“什麼不是?”他不解地看著白河。
“沒有。”乾脆地丟下一句,然後自顧自地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一護點頭,也沒有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他看了一眼白河,便坐在她的旁邊,別過了頭。
車外是一片漆黑的夜幕,車內是一派敞亮的光景。
小小的列車從車站出發,微弱的亮光在黑暗的夜景中顯得特別耀眼。
兩個本來已經相隔了陰陽的人,此刻正肩並肩地坐在同一輛列車,默默無言地看著從不同窗戶裡顯示的景緻。
一個人的視線,兩個人的風景。
與此同時,立海大內——
“拳西,臉色很差啊。”莉莎已經是第三次向正在黑著臉的拳西指出這一個事實。
他沒有做聲,安靜地彎身將剛才白河他們戰鬥後留下的痕跡給清除掉。
莉莎撿起一根粗壯如她大腿的樹枝,丟進預先準備好的垃圾袋裡:“別說身為同伴的我不關心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吧。”
“吵死了……”拳西只覺得自己額上的青筋正在突突地跳著,沒有再管她,轉過身繼續收拾。
她往前走了幾步,又看到幾根因為剛才的戰鬥而從樹上掉下來的樹枝,彎彎曲曲地躺在小道上,像是告訴路過的人“此路不通”一樣。
夜幕已經籠罩在大地上,像是一塊烏黑烏黑的布巾,將天空套得密不透風。
仔細一看,還有一點壓抑的感覺。
“以前我總是以為,小白是我們之中最弱的一個。”莉莎一邊將那些樹枝撿起一邊說,“不過事實也離這個不遠啦,畢竟就以前的職稱看來,她確實是最低的一個。”
假面軍團的其他人,不是隊長級就是副隊長級的,小缽也是副鬼道長,獨獨多出來一個第三席,總會讓人覺得有點不倫不類。
“那傢伙很強。”拳西低聲說了句。
被虛侵入身體卻也能保有清醒的意識,他做不到,但是她做得到。
“我記得她以前有跟我說過,說什麼男人都喜歡柔弱的小女人,所以她打從進真央開始,就決定了這一輩子要在尼姑庵終老。”
白痴啊……拳西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回話。
“不過啊,真的是這樣的嗎?”莉莎轉過身,將手上的樹枝甩給他,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眉間擰緊的皺褶騙不了別人,“你會喜歡那種保護不了自己的小女人嗎?”
拳西接過她甩過來的兇器,遲疑了一下:“……這種事情,誰知道。”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這女人老是在胡扯瞎掰的,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好不好?!
“啊啊,煩死了!”莉莎聽到他的答案,馬上轉過身,將垃圾袋甩在身後,動作利落而帥氣,“看完戲就得幫忙收拾,這個世界還真是現實得殘酷啊!”
快樂的背後,總是必須要付出代價,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只是啊拳西,你老是這麼愛生氣,會換來以後永遠開心的代價嗎?
如果答案是不能,那你為什麼還不趕緊去找到那道可以讓自己鬆開眉頭的魔法呢?
作者有話要說:——有什麼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