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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天后,齊牧就大概知道了原因,作為年級裡最差的班,班裡的人不僅成績差,而且背景在這個分階級的學校裡也是最差著,大多都是美國一些洲的議員子女,或者是一些小家族的繼承人,又或者是大家族裡不受重視的孩子。
用齊牧的話來說就是——都是些在這學校裡被欺負被看不起的孩子。而對於自己為什麼會被分到這個班,齊牧覺得只有最後一條說得通,雖然是俄國現在名義上的三皇子,可是他的確是被忽視的那一個。
因為是最後的班級,又什麼都比不過前面的班級,再加上地位也比別人低,所以這個班的人對生活都沒有什麼激情,每天就是跟同班的同學聊聊天,從不到外面去惹事,當然這並不是意味著你不去惹事,就沒有人會來找你的麻煩。
作為被欺負的物件,十班的人每天都有可能被別人痛揍一頓,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打敗對方,用拳頭說話。
“第九個了。” 布勒克看著那鼻青臉腫走進教室的人,小心的說著,聲音有一絲的顫抖,掩飾不住的害怕神情隔著眼鏡在他的眼底浮現。“八班的人也太過分了。”
齊牧靜靜的聽著布勒克幾乎神經質的喃喃自語,眼底依舊是一片平靜。現在教室裡還沒被點到名的同學都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下一個被點名的會是自己。
“齊牧你不擔心嗎?如果被他們叫到了,可是要捱揍的,你不害怕嗎?”似乎是看不貫齊牧的平靜,布勒克不滿的說著,眼中隱隱有淚水浮現。
齊牧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撫他不安的情緒,可惜效果一點也不明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齊牧發現布勒克是一個嚴重自卑的人,膽子更是小得可怕,被人欺負的時候也不會反抗,齊牧在旁邊看得是連連搖頭。
不過布勒克也有自己的優點,那就是對齊牧特別的好,只要有吃的就一定給齊牧留一份,每天一有時間就往齊牧的宿舍跑。
自從吃過齊牧做的食物後,就更是喜歡纏著齊牧給他做東西吃,如果齊牧不做他就會露出可憐兮兮的目光,每次只要他露出那樣的表情齊牧就會敗下陣來。
因為那會讓他想起齊子木,以前每次自己不肯做東西給她吃時,她也露出這樣的目光,記憶重疊,齊牧便不能拒絕。
“布勒克!”門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被點到名的布勒克一瞬間蒼白了臉,幾乎昏倒在地,齊牧收斂起神遊的心神,想去扶他,可還沒來得及動作,布勒克就戰戰兢兢的邁出了步子。
齊牧想攔住他,可惜剛剛還害怕得幾乎無法站立的人,現在卻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生起英勇赴死的豪邁之感,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教室隨著他的離開,重新歸於平靜,有人暗暗的鬆了口氣,有人在對布勒克剛剛的表現表示讚賞,齊牧沒有理那一班的懦夫,追著布勒克出了教室,往隔壁的空教室走去。
站在門外就可以聽到裡面隱隱的求饒聲,那聲音正是布勒克的,齊牧用腳揣開了門,走了進去,聽到聲響教師裡的人都把目光轉向了他,連那個正在揍布勒克的人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你是那裡冒出來的,想找打嗎?”看到突然闖進來的齊牧,有個看似打手的人兇狠的嚷著。
“齊牧你怎麼來了,快點走。” 布勒克很快看清了來人,原本懦弱的人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大聲的對齊牧吼著。
聽到布勒克的吼聲,其他的人也都反應了過來,還不等齊牧發話,就有人先開口了。“原來你也是十班的窩囊廢,既然來了就別想走著出去。”
“不過,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今天要是你能把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打敗,我就放你們走。”看上去似老大的人,開出了條件。
聽罷齊牧點了點頭,同時暗暗慶幸這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