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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剛才告訴我的!」
「是我說的,可是你怎麼就接受得這麼快,一點不吃驚呢?我和韓歌當時查到她的假身份,可是驚訝了很久的。」
程瀟狠狠地點頭道:「好,很好。我知道,那又如何。」
「我剛才說過了,我們查過她的電腦。」
「我不可以有自己的私交朋友嗎?我不能給朋友介紹工作嗎?她在我們公司這半年裡工作有什麼問題嗎?商玉痕,我說過了,你要是懷疑我殺了她或者其他什麼人,拿出證據來。」
「證據就是,韓重剛入獄的時候你收到了一封信,是蘇月寫給韓重的求救信,讓她的朋友,一個叫張秦的人幫她寄的。很不幸,信落到你手裡。後來田淋淋來找你,你偽造了一封信給她,讓她誤以為蘇月是被韓重害死的!」
「我聽不懂。什麼信?沒見過。」
商玉痕向韓歌看去,韓歌依舊板著臉道:「看我做什麼?」
「既然小韓總不希望我在這裡審犯人,那我就不說了。你們玩吧。」
程瀟怒道:「商警官!你別話說一半就這麼沒了。你能算了,我不能。今天要麼說清楚,要麼就等著我去告你吧。我倒要看你們警局是如何包庇你這個故意殺人犯的。」
故意殺人?
商玉痕還真的被她這番話給噎住了,他本來也不是口齒伶俐的人,加上對韓重多少總有點愧疚,聽到這個詞難免有點受傷。韓歌依舊板著臉,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對,商警官,你今天必須在這裡給我們大家說清楚。」
一一你真的不會演得用力過猛嗎?商玉痕有點哭笑不得了。
想了想後,他沉聲道:「程瀟,因為我們見過寄信人張秦了,他是蘇月的父親蘇洛明的團夥成員,如果蘇月被韓重逼迫跳江死亡,她怎麼有機會見到張秦?你不覺得這是個矛盾嗎?」
程瀟應該不知道這個寄信人張秦到底是什麼身份,張秦也絕對不可能自招自己到底是個做什麼的。商玉痕是如此猜測的,果然,程瀟的臉上露出了一點迷茫之色,嘴唇微微地顫抖兩下,但沒有說話。
「你偽造了信件。」商玉痕轉頭對韓歌道:「這就是你要的殺人動機。」
韓歌探身道:「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她想陷害韓重,若是韓重死了,光武公司就徹底落入到她的手中了。十多年了,她為了光武辛苦十多年了,圖的就是這個,你總不能以為她是為了愛情吧?」
「陷害韓重她有的是辦法,為什麼要指使田淋淋給我下毒,你覺得你的推理有道理嗎?」
「因為她真的沒有辦法弄死韓重,有曲揚和其他保鏢在,她真的沒辦法下手,只能想辦法弄死你。你死了,韓重就沒有繼承人了,他本來身體就不好,這種打擊對他是致命的。」
他轉頭對程瀟道:「程瀟,我說的對嗎?」
程瀟沉默了,商玉痕見她不答,便道:「其實你知道,直到死的那一刻,田淋淋對你都還是很信任的。你到她家去,應該是陪她喝了兩杯吧。我們檢查過杯子,你和她的指紋都有,你很聰明沒有去擦掉,因為杯子上完全沒有指紋反而才是不正常的。你是她姐姐,去她家作客並喝水太正常了。可是正因為她正常了,她就沒有懷疑過你會對她動手。」
「你知道我和韓歌開始懷疑她了,你很怕她一個不小心把你捅出來。你只能除掉她。其實你做得並不是天衣無縫。可我剛?s?才說了,你一向表現非常好,我們沒有理由懷疑你。只是很可惜,我們知道的還是有些太晚。」
「為什麼她就是必須是我殺的呢?」
「其實一開始我懷疑的人是高彥,因為三更半夜待在一起的必然是很熟悉的人。可是她死後,高彥非常害怕,東躲西藏,還讓他妹妹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