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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腳跡
分出,一看便知是從南面來的,路上腳印凌亂,看不出是否有打鬥的形跡。
“找找看。”施素素說,立即沿足跡向裡走。
走不了三二十丈,她吃驚地叫:“我們來晚了。”
前面一株合抱大的巨松下,躺著一個穿老羊皮短襖的大漢,手邊放了把厚背單刀,腹下
的積雪被血染了一團暗紫色血痕。
中海疾奔而上,一把扣住屍體的脈門,頹然放手說:“晚了些兒,屍體剛冷。”
“咦!看,有字。”姑娘指著樹幹叫。
松乾的粗糙樹皮被括掉薄薄的一層,被人用單刀刻上了一行字:“殺我者,白衣神
君。”
“是他?”姑娘驚叫。
中海劍眉深鎖,不斷打量字跡,最後仔細驗著屍體腹部的傷口,冷哼一聲,說:“兇手
在殺人嫁禍,用心可誅。”
“殺人嫁禍?”姑娘訝然問。
“半點不假。”中海斷然地答。
“你認為決不是白衣神君做的事?”
“正是如此,你先看字跡,會不會是一個瀕死的人所能留下的手跡?兇手太大意了,是
兇手自己所刻下的。再就是死者一劍致命,傷了中極穴,斜貫而下毀了腎臟,決不會支援三
步以上,而屍體卻倒在距道路卅丈外,騙不了我的眼睛。”
他抓起單刀。“察”一聲便削掉了字跡,木屑飛散。
驀地,樹上碎雪發聲,三道銀芒急射而下。
中海機警絕倫,一聽頭上有碎雪松裂聲,他猛地一拉施姑娘急閃而出,把施姑娘嚇了一
跳。
“嗤嗤嗤!”三道銀虹射入兩人先前所立的積雪上,一閃即沒。
泵娘勃然大怒,向樹上招手叫:“你兩個卑鄙的狗!下來。”
樹上一聲狂笑,飄落兩個反穿羔皮襖白棉褲的人,各背了一把長劍,渾身只露出一雙眼
睛,煥發著澈人心肺的冷電寒芒。
左上那人雙手叉腰,桀桀怪笑道:“小輩們,認得我白衣神君麼?”
中海揭掉皮帽,冷笑道:“老兄,你又認得我麼?”
那人發出一陣刺耳怪笑,說:“你小子是甚麼東西?我白衣神君從不認識無名小卒。”
中海將風帽戴好,向素素說:“你一個我一個,要活的,刀給你。”說完,將刀丟過。
“刀給你,我應付得了。”素素說,將刀拋回。
中海知道她了得,不再推讓,迫近假白衣神君冷笑道:“老兄,你幾時改名易姓的?你
幾時成了姓候的子孫?你老兒大概是新近姓候的吧?要不然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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