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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們公司的一位女同事在處朋友,他偶爾帶那個女孩來他和徐鵬合住的房子。徐鵬看到,*和那女孩坐在沙發上的距離甚為“悠遠”。徐鵬來北京後常給海月打電話,用一種輕鬆快樂的語氣。只是,海月的語氣似乎又發生了變化,不同於去年他們初相識時那般拘謹,也不像在武昌火車站時令徐鵬倍感親切。她彷彿在迴避什麼,但卻並不直接地告訴徐鵬。“五一我們一起去旅遊吧,你想去哪裡?”“我想去麗江,你呢?”“我想去的地方太多了。我記得你好象說過你曾經去過麗江。”“是的,可那是小時候,好多年前了。”“那我們五一期間一起去吧?”“有機會吧,可我們五一要加班,只放三天假。”有一天晚上,徐鵬在簡訊裡說出了他的感覺:海月,你說話給人的感覺好冷!對徐鵬的這句感嘆,海月無言以對。
這座茶樓的佈置比較雅緻,海月和她的一位女同事經常來此小坐閒聊,海月稱呼她的同事為“劉姐”。劉姐曾在這裡用手機給海月拍過幾張照片,海月把其中的一張發給了徐鵬,那是去年她和徐鵬剛剛相識的時候。2004年是劉姐的本命年,她是北方人,很相信那些關於本命年的“避諱”,打春節起就穿上了紅衣紅襪。劉姐很能侃,而海月是個善於“傾聽”的人,劉姐因此覺得她和海月很是“談得來”。
這天晚飯後,海月又從劉姐那裡聽到了一個故事。“真沒想到啊,王傑和周詩然這麼恩愛的一對竟然也反目了!他們結婚已經快七年了呀!你知道嗎,他們分居的原因是……居然是因為周詩然嫁給王傑時不是處女!在他們婚後的幾年裡,王傑經常拿那件事責怪周詩然,這讓她傷透了心!”見海月的眼睛裡滿是不解,劉姐端起了茶杯,並不喝一口就馬上又放在了桌上,“你還別不信,這事是杜敏告訴我的,在我們公司裡,她和周詩然的關係最為親密。杜敏因為氣憤不過,就跟我說了這其中的內幕,她問我有沒有辦法幫幫周詩然。我當時就對杜敏說,‘你轉告周詩然,既然王傑這麼小肚雞腸,離開他沒什麼可惜的!’七年啊,就那麼丁點事,他王傑也太沒心胸了……”海月想說,“可能他們之間還有別的裂縫,要不然也不會鬧到離婚這一步!”劉姐的前言和後語卻接得很緊,“所以說,其實每個男人都是很在乎那個的,在真正的男女平等還沒有到來時,吃虧的總是咱們女人!這太不公平了!”海月陷入了沉思,也許,那對每個男人都是一個難題。窗外夜幕重重,街燈就像這塵世里人們的眼睛,疲憊而迷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往事,在往事中人們或收穫了甜蜜,或經歷了傷痛;在往事中有的人在完成自我成長,有的人卻在走向迷失。為什麼總有人認為女人在經歷了那種事後就是缺失的,而那種缺失就註定要在她們以後的婚姻中留下難以消除的陰影嗎?!
*和女朋友同坐沙發時保持的距離縮短了很多,他和她之間的談話也活躍了許多。*對徐鵬說,她是我們公司實驗室的員工,去年大學畢業後進入我們公司,她對我比較主動。徐鵬笑道,這就好辦多了。*感嘆道,“我今年都三十了,家裡天天催促我結婚,真沒辦法啊!”徐鵬問道,“那你喜歡她嗎?”“她對我很好,每天早晨都買好早餐送到我辦公桌上,”*並未直接回答徐鵬的問題,“她很單純,這也是我願意和她在一起的重要原因。我們公司每年招進來的美女並不少,但大多愛耍心眼,呵呵,我們的副總就被一個美女手下當‘跳板’了,人家透過他接近了集團老總,並弄到了一個出國進修的名額,現在我們的副總和那個美女只是‘普通朋友’。”“趙兄,問你一個問題,”徐鵬道,“你在意你的女朋友的過去嗎?如果她已經不是那個……”“我倒是不太在意她是否有過男朋友,但我認為交往必須有個度——呵呵,我女朋友說她從沒交過男朋友,我有點不太相信,她說話、辦事都比較幼稚,我也沒有過多地和她討論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