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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拒絕她的訴說,那樣只能令她更加傷心。
“為什麼?為什麼每個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那個……女人的第一次對你們男人就那麼重要嗎?”她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這讓我倍感無辜。
“你們分手了?就因為——??”
“他說他夢想擁有一份完美的愛情——從身體到心靈。而我給不了他。”
“他也知道那是‘夢想’!既然是夢想,又何必太較真呢?!”
“我不怪他,”她忽然笑了,很淒涼的笑。“人人都有追求夢想的權利。他是我的一個夢,現在,夢醒了。”
那晚我們打的回金宇公司,她有點醉了,我只好扶著她慢慢走進公司大門,保安看著我們欲言又止。“能去你那裡坐會兒嗎?”她的話又讓我吃了一驚。
“這麼晚了,你……”
“怎麼,怕別人說你這個駐廠記者和公司女工……”
“什麼話,我是看你喝得有點多了,想讓你早點回去休息。”
“去你那裡喝杯茶吧,我房間裡沒茶葉了。”
我為她泡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中,“我一直很納悶,你今晚怎麼會約我出來喝酒呢?”
“我在這裡幾乎沒有朋友,我和你一樣,只是這裡的匆匆過客;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同一段旅途中的一位旅伴。”
“可你平時好像並不怎麼搭理我這位旅伴。”
“你旅行時是否遇到過這樣的旅伴,起初你們只是因為同走一段路而點頭致意;隨著旅行時間的增加,你們有了些交流,再後來你們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或是喝了一次茶,第二天你們在路上揮手作別。”
那晚她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我問她“你不怕我趁人之危嗎?”她說“你好像不是那麼危險的人物。”
夜裡她撲到我的懷裡哭了兩次。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她已離開我的房間。那之後我再沒有見到她,文青說她已經辭職離開金宇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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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鵬和海月的故事(外一篇)
在戀愛故事中,最可悲的是有人依依不捨,有人卻去意已決。我不願相信徐鵬和海月是那種極端的分手。於是杜撰了下面的文字。
2004年正月初七的晚上,徐鵬給那個熟悉的手機號碼發去了一條簡訊,“海月,我是徐鵬。你回成都了嗎?春節過得好嗎?”在2003年的最後一個夜晚,徐鵬給海月發出了“告別”的簡訊,“新的一年就要到來了,願海月永遠美麗!早日找到心上人!”海月回信,“在新的一年裡,祝你在事業、愛情上都有新的機遇!”這是他們在2003年裡的最後一次交談,彼此發給對方的最後一條簡訊。2004年元旦,徐鵬換了一張手機卡,他沒有把新的號碼告訴海月。
他依然是單身一人在北京飄泊,“女友”這兩個字於他是那麼遙遠和陌生。在父老鄉親們關切的問詢聲裡,28歲的他已是名副其實的大齡青年,而同輩、甚至是晚一輩的小夥子們大都娶妻生子了。2004年的春節假期裡,每當他看到母親抱著鄰家小孩時所表現出的那種戀戀不捨,他就深深感到對不起父母。他雖然不會刻意地同我的兄弟們比較結婚的早與晚,但他知道,兒女成家立業是父母很大的一個心願。多年前,有一部電視劇叫“媽媽,為您找個好媳婦”,這部電視劇的名稱真是說出了他的心裡話。已經是正月初七了,村裡許多在外地工作的人早已在幾天前踏上了新一年的征程。
2003年10月29日,海月離開北京回成都。那時,他悲傷地認為他和她的故事已經進入尾聲。在海月離開他的那些日子裡,他寫下了那篇懷念她的文章,在那篇文章的最後,他寫到:在明天太陽重新照耀到你的時候,你又會開始新一天的忙碌。你也許好想倒下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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