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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寵的事情有意思嗎?而且,邢兒從來都是一視同仁不偏不倚,沒必要的事情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
蕭正泰被說得啞口無言,撇了撇嘴,說:“說了這麼多,那你總該發發善心留宿我一晚上了吧。”
孔溪堅定搖頭:“除了邢兒,誰也不能改變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說罷砰的把門關上,時蕭正泰正站在門口處,如果他再晚躲幾步,估摸明早他連鼻子有沒有都未可知。
蕭正泰摸了摸差點慘死在孔溪房門上的鼻子,悻悻然離開,只好去蹭下人們的房間。等蕭正泰走後,孔溪重又推開門,有暗影從房頂飛下,一點雨淋的跡象也沒有,也不知道剛剛是藏在哪了。
暗影在孔溪身前微微彎身,然後遞過一把黑色油傘便重新飛上房頂。撐起油傘,孔溪追隨著邢朵的足跡向府外走去,隨著他一同走向府門之處的,自然還有那四位大半夜吃酸葡萄的。
等他們走到府門處,邢朵已然來到柳樹旁,可是她卻站在那裡沒動,只是看著躺在樹下的那個黑袍男人,和……拼命拉他的……穆穆。
“黑黑黑黑你醒醒,黑黑你醒醒”穆穆撐著一把小油傘,一邊為周晟啟擋著雨,一邊還要拉扯如同睡著了的周晟啟,而完全忽視了她自己,任憑冰冷的雨水浸透身上的衣服。
這孩子……居然比自己還要擔心他。邢朵忍不住皺起眉頭,額心紅蓮暗紅的顏色和周晟啟下眼瞼發怒時的深紅是同一色澤,一時間,邢朵竟被穆穆的執著和勇氣震懾,都不知道自己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黑黑,你怎麼了?你在說什麼?你快點起來啊,雨下大了,這樣你會生病的……”
生病……一語驚醒沉睡在自我幻夢中的邢朵,她猛然向周晟啟蒼白的臉看去,慘白毫無人色的臉上,他的嘴還在一張一合,可是雨太大,他的聲音太小,即使在他近處的穆穆都無法聽清楚。
如夢初醒,邢朵幾步跨到周晟啟身前,俯身探向他的額頭,入手是冰冷的雨水,可是片刻就透過那雨水傳遞過來他灼燙的體溫,和邢朵所想的一樣,他是寒邪欺身,發燒所致的昏迷。
想要把已經燒糊塗的周晟啟扶起來,然而越是焦急,手腳越是使不上力,邢朵乾脆扔了手裡的油傘,努力想要架起昏迷的男人。穆穆見自己的母親也來了,開心的差點沒蹦起來,但還是她的“黑黑”比較重要,因此一邊幫著邢朵架起周晟啟,一邊擔心地問邢朵:
“孃親,黑黑他怎麼了?他會死嗎?”
邢朵立時嘶吼回去:“當然不會”
他不能死他絕對不能死
邢朵在心中一遍遍重複著這兩句話,忽而又想起剛剛孔溪說過的話,她更是把心中的這兩句話拼命在腦海中回閃,身體因為懼怕造成終生的悔恨而顫抖不已。
見邢朵已經難以支撐,站在府門之處的男人們立時過來幫忙,大家手忙腳亂一陣,終於把周晟啟安置了下來,令蕭正泰氣憤的,是安置周晟啟的地方,正是邢朵的臥室。
話說,某朵某次反覆無常時就是把某某啟安置在她的臥室裡的,看來蕭正泰也是想效仿一下前人吶。
上次是因為孔溪和東方晨都不在,因此才要溫爾雅去請大夫,而此次東方晨和孔溪全在府內,當然就免去了請大夫這一節。
東方晨孔溪醫術不相上下,而且俱是江湖上的大家,因此救一個得患風寒之人綽綽有餘,然而邢朵還是擔心,據她對某些野史的瞭解,在古董社會里,就算是感個冒都可能死人,更別說是發燒風寒了,這要再得個肺炎啥的……邢朵雙手祈禱狀,不管是哪路神仙,什麼阿彌陀佛哈利路亞,只要是會說的祈禱詞她一句不少,就差點跪下來求剡王大人高抬貴手了。
剡王自然沒有出現,自從從冥府回來後,邢朵就一直無緣得見周晟炎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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