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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耽擱我的行程。”周晟啟的目光緊緊鎖在邢朵的臉上,說出的每個字都格外清晰。
出於對那冷冽目光的忌憚,邢朵將自己的手放進周晟啟的掌中,意外的粗糙溫暖。
一隻手從邢朵的腿彎處穿過,接著她的身體與天空呈180度平行接觸,眨了眨眼,一陣懸空的無助感讓她的手緊緊抓住身邊的稻草,呃,是衣服。
這個角度讓邢朵清晰地看清周晟啟的側臉,因趕路而產生的疲憊,稜角分明的線條,微微翹起的下巴,身體內不由自主散發出的霸氣……心跳在不知不覺間加快。
貓兒:話說你不是討厭人家滴嗎,心跳個毛啊?
某人:俺欣賞一切美滴東西。
貓兒:我去死……那塊豆腐撞頭中……
周晟啟要了兩間上房,將邢朵安置在一間房間的床上。
“哈——”終於落地了,終於有大床睡啦!
“給!”
“什麼?”邢朵接過周晟啟遞過來的白玉瓶,大眼純真無比地詢問著,這是蝦米呀。
“這是生肌膏,有生肌活血之用。”
“呃……謝、謝謝。”邢朵不自然的接下週晟啟的好意。
“……好好休息。”沒有太多的語言,周晟啟離開了邢朵的房間。
邢朵撩起袍擺,心驚的發現自己的白色裡褲上血跡斑斑,開啟周晟啟留下的白色玉瓶,一股淡淡的蘭香隨之飄出,邢朵悲嘆一聲,揭開傷口上的布料。
“小……公子?”正在邢朵擠眉瞪眼的叫苦不迭之時,屋門被從外推開,一箇中年大娘不經允許來到邢朵的床前。
“你……幹、幹嘛?”邢朵沒有預料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因此不禁愣了愣。
“剛才有位公子說,這個屋子裡有位小姐受了傷,吩咐我過來幫她上藥,可是……”中年大娘目及四壁,就是沒看到什麼小姐。
邢朵終於明白,原來是周晟啟怕自己不能處理好自己的傷口,所以派了人來幫忙。既然如此,自己得先解釋一下,單靠自己這傷口確實不能得到很好的處理。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小姐……”邢朵仍舊不習慣這個稱呼,感情著您的適應能力也忒差哩。
大娘很驚詫,邢朵打量了一下自己,也不知到是自己扮男人的功底太深厚,還是這個世界的人太笨。
見大娘怔愣沒反應,邢朵輕咳了一聲以作提醒。大娘終於還魂,慌忙上前幫邢朵擦藥。
擦、擦、擦……邢朵雖然不暈血,但看到大面積的傷口便會從心底畏懼,大娘幫著處理傷口,邢朵就別開頭看著床璧。
紫檀木雕鏤著藤蔓狀紋刻,交織纏繞,邢朵的呼吸被凝滯,不知是因為腿部火辣的疼痛,還是那如同活著般的糾纏著的藤蔓。
它們,竟是如此真實……
“小姐,藥擦好了。”大娘打斷邢朵因為痴迷而阻滯的呼吸,引來她一陣輕咳,她本想借著外界之物減少疼痛,卻沒想到自己真的被那出神入化的雕工吸引住。
“周晟啟呢?”看這個大娘的舉止,應該不僅僅是臨時找來當張三李四的。
“王爺他……”大娘很為難,欲言又止。
“王爺他怎麼啦?”死啦?更好!這話都說一半了,明擺著是在吊我的胃口嘛。
“他去了城南軍營。”
“軍營?”
“是……”
找幫手還是另有圖謀,我看二者皆有。邢朵若有所思的點著頭,自負的表情看得一旁的大娘直撇嘴,周晟啟走時已吩咐過她,對待邢朵,有問必答。
邢朵向著低眉順眼的大娘擺擺手,示意她離開,她太累了,累到不得不質疑自己最初只是抱著出來玩玩的想法,質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