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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雨墨的聲音有點顫。
“前面在擺飯,人手不夠,你去幫幫忙。”金燦燦很威嚴,有種當家人的風範。
“可是小姐她……”雨墨的聲音裡有著遲疑,看來這丫頭對邢朵還算不錯。
邢朵就剛剛金燦燦和雨墨的語氣,得出自己似乎是個爹不疼媽不愛的可憐娃。
“沒有可是!”金燦燦生氣了。
“是,夫人……”
看起來那麼有錢還缺傭人?明明就是在打發雨墨,邢朵自知今天免不了要應付一下。
待雨墨的腳步聲隱沒於傍晚的蟲鳴聲,金燦燦轉過頭,邢朵定定的盯著金燦燦的眼睛,雖然眼睛看不清,但她不想輸了自己的氣勢。
放馬過來吧!
呃……邢朵想錯了,金燦燦沒有開口,而是緩慢的抬起右手伸向邢朵的臉。
她,她想幹嘛?邢朵本能的側了一下頭想躲開金燦燦的手,但已經來不及,她的手在邢朵眼周圍摸索鼓弄了一會兒,才又緩緩離開,邢朵很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視野竟變得清晰,原來眼睛沒事,只是被什麼東西遮擋住了。
當邢朵適應了清晰後的光線,卻被眼前的人驚呆了。
邢朵無比唾棄自己的感覺,眼前的金燦燦明明30出頭的樣子,白脂凝玉的肌膚,一雙丹鳳,兩彎柳葉,鼻翼扇動間螢光閃現,只一張稜角分明的菱唇使整張鵝蛋臉由溫弱顯出一分凌厲來。這樣一美女卻缺乏一種氣質,什麼呢?靈動!一雙墨色的眼眸無波無瀾,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直覺告訴邢朵(如果她的直覺還可信的話),她,不能惹。
金燦燦發現邢朵的打量,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
“看夠了嗎?這麼一雙漂亮的眼睛長在你的臉上真是浪費。”
眼睛漂亮?天可明鑑,邢朵最後悔的就是長了這雙眼睛(請原諒,某人在發飆的邊緣,有點語病也正常哈),長成最普通的棕色不說,還一隻大一隻小,這也算美瞳的話,那你就是美女了(貓兒:人家本來就是美女)。
哦!!
不要一驚一詐的好嗎!
邢朵忽然間想想起來,穿越了嘛,難道這個身體是個美女,嘿嘿嘿……某人盪漾中。
正在邢朵飄飄然的時候,一張放大的美人臉出現在邢朵的面前,嚇的某人三魂沒了七魄。
“溪兒,你似乎很愜意嘛。”冷硬的聲音沒有一絲好感。30歲的人給人40歲的感覺,不是命運坎坷就是城府深沉、腹黑難測。
“你是誰?”被說你是腹黑大灰狼,這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溪兒,連母親都不認得了?”
“頭很痛,不記得了。”唉,你快走吧,我,痛痛痛,累累累……以我最純潔、可愛的眼神祈求你,放過我吧。
邢朵是真的很累,要她忍著極端的病痛來應付這麼個自稱母親卻毫無親近感的人,不僅僅是身體的疲乏,連心都是交瘁的。
“忘記……!”
自稱邢朵母親的這位眼睛深深地看著邢朵,平靜的眼波中蕩起一絲漣漪,似乎很興奮,興奮?對,而且是興奮異常。女兒失憶了作為母親為毛那麼興奮呢。
金燦燦的眼神讓邢朵想起了貓看見老鼠時的感覺,想到這,不禁更加毛骨悚然,眼神也變得躲閃起來,唉,沒辦法,薑還是老的辣嘛(貓兒:按理說人家沒比你老多少某人狡辯:古人都早熟!)。
“忘記了好啊!”金燦燦一聲長嘆,既像對邢朵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沒有理會邢朵眼中漸漸升起的疑惑,推門而出,留下一室的餘暉。
迷迷糊糊間似睡非睡,第一次深切的感覺到,活著是一種痛苦!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是心靈和精神上的痛苦。
邢朵最不想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