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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主任辦公室。
趙主任重重地把門甩上,多少年沒發過這麼大的火了。
“我看他們就是欺軟怕硬!”趙主任氣得拍了拍桌子,“什麼都沒調查清楚就亂下定論,我反正是要和他們懟下去的!”
“您別生氣啊。”杭迦白苦笑道,“主任,謝謝您信我。”
趙主任嘆了口氣,示意他坐下,“用不著謝,你來中誠也就兩年,可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別搭理那些老頭子的無理取鬧,好好想一想,那張支票是怎麼跑到你資料夾裡的?”
杭迦白坐在沙發上,無奈地撐著腦袋,“不敢百分百確定,可也□□不離十了。”
“哦?怎麼回事?”
“主任,我也沒有證據,所以我暫時不妄下定論,要不然豈不是犯了和他們一樣的毛病?”他輕笑出聲,眉宇間漸漸清朗,沒半點愁容。
“還笑得出來?不錯啊,心理素質還行。”趙主任倒有點錯愕了,也跟他開起玩笑,“我還以為你碰到這麼大的冤屈,指不定想棄醫從文了呢。”
“棄醫從文?”杭迦白啞然失笑,“我要有那個文采,也不至於總被小桐取笑了。”
趙主任眯著眼,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家小姑娘眼光好,挑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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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迦白出了辦公室,就看到那個吊兒郎當的15號床病人。
院長的意思,是讓他把支票還給人家,再親自道個歉。那傢伙大約是早知道這樣的結果,就在這守株待兔呢。
“怎麼著,杭大醫生,有什麼想對我說的?”15號床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儼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杭迦白從容地從口袋裡抽出那張罪魁禍首支票,在他眼前晃了晃,“能取出錢來麼?”
“當然,你在小看我的實力嗎?”15號床得意地挑釁,“關鍵是……你敢不敢取?”
“為了整我,你也算是花了大價錢。”杭迦白倚在走廊邊的欄杆,翻看著手裡薄薄的的支票。他淡然瞥了眼那串數字,忽然就笑了出來。
“那當然,我可不缺那點錢,我們家……”15號床說到一半,驟然間詫異地瞪大了眼,“誒,你怎麼走了?我話還沒說完呢!”
“取錢去啊,為什麼不取?”杭迦白灑脫地舉起手中的支票搖了搖,“有這錢,我還累死累活給人看什麼病呢?”
15號床病人一路追上去,“我靠,你還真是不要臉啊……站住!”
“過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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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桐姐。”amanda急急忙忙跑過來,“客人說簽到臺那裡佈置得太簡單了。”
“當時不是都敲定了嗎?”紀桐蹙了蹙眉,“傍晚婚禮就要開始了,現在才說太簡單?他們想要怎麼樣?”
“他們想要做得更夢幻一點,騰雲駕霧似的。”
“騰雲駕霧?孫悟空麼?”紀桐倏地苦笑,“籤合同的時候不說,現在又冒出來一大堆要求。”
amanda也跟著附和:“就是啊,他們剛才還說頂上飄的綵帶顏色太淺了,不夠大氣。”
“……”紀桐這一整天忙得暈頭轉向,連口水都沒顧得及喝。離婚禮開場還有沒多久了,現場又頻頻出差錯,一碼一碼的事情接連不斷。
紀母發簡訊來,問她今天回不回家,不痛不癢地應付了過去,還是決定去杭迦白那裡。他這兩天下班很早,總來接她下班,到他家的時候連菜都做好了,一點都不像個忙碌的外科醫生該有的生活。
誰知道紀母緊接著就打了電話過來,心平氣和地說是想和她好好談談。說得像是挺誠懇的,可這話語中的意思是,她要是不談對方就不掛電話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