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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因為他的女兒錯信了奸人。”
卞胭脂終於崩潰了,大聲嚷道:“你們還要我怎麼樣,我父親都死了,難道你們要我承認不是我愛錯了人,而是我恨錯了人嗎?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嗎?愛一個人有錯嗎?”
邵士梅回答了句,“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你有錯。過幾天案子就要提到濟南府複審,到時你如何說都是你的自由。但你父親會不會死得瞑目,端看你願不願意坦白了。”
卞胭脂臥倒在軟榻上,放聲啼哭。
邵士梅與白菁菁轉身離開了卞府。
如今能做的他們都做了,就看複審那天了。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要看住那王窈娘,不要讓她趁機逃脫。
作者有話要說: 宿介就是真兇?鄂秋隼能否得救,真相是否馬上就要水落石出,請聽下回分解。
順便求下評論,小天使們留個腳印噠!
☆、胭脂(四)
邵士梅在向宿介詢問之時,暗中在他身上貼了一個紙人,只要他再去找那王窈娘,紙人就會悄無聲息地附在王窈娘身上,她的所有舉動都將無所遁形。
鄂秋隼的案子被交給濟南府複審,太守是吳南岱。邵士梅師徒二人也跟著前往,將他們調查的結果整理成書信,暗中投放到吳太守案前。
吳太守為人剛正稍顯迂腐,最恨欺負弱小偷奸耍滑之人,尤恨假做風流的才子之輩。
果然,他提審案件,見到了鄂秋隼,就覺得這般孱弱之人不可能膽大到採花殺人。又有那一封無名氏的書信為證,吳太守便覺得此案另有隱情,就暗中派人仔細盤問了鄂秋隼。
鄂秋隼對他說了自己的冤屈,吳太守便更加肯定無名氏書信上所書內容確實屬實。他怕打草驚蛇,暗地裡謀劃了好幾天,便一舉派人將那王窈娘與宿介公子捉拿來,拘留在濟南府,隔離審問。王窈娘一時沒有防備,被捉了個正著。
待開庭審理時,吳太守先審問那卞胭脂:“你如何與那鄂秋隼訂約相見的?”
卞胭脂仍回答說:“是鄂秋隼自己來到我家中,與我相見,才定下約定。”
“你與鄂秋隼相遇時,在場還有其他人嗎?”吳太守又問道。
“沒有。”卞胭脂搖了搖頭。
吳太守便不再問她,傳人帶鄂秋隼上堂。
鄂秋隼身形仍是十分孱弱,但臉上神色卻好了許多,可能是知道自己有希望洗刷冤屈,他也不再害怕上堂。
堂下悄悄躲在人群裡的邵士梅師徒二人,看到他的模樣,也暗自放下了一顆心。只要鄂秋隼不再一心求死,總有一天能洗刷冤屈的。
鄂秋隼一字一字地說道:“當日,我經過卞家門口,看見一個婦人和一個女子,我便快步走開,一句話也不曾說。”
吳太守一聽,轉頭對卞胭脂大喝道:“明明有一婦人在場,你為何說沒有?”
卞胭脂嚇得立刻跪了下來,神情複雜地看著鄂秋隼,只辯解了一句,“那只是鄰居王氏,她雖在場,但這和她實在沒有關係。”說完她的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肯再說一句。
吳太守見此立刻暫停審問,命人將鄂秋隼和卞胭脂都帶到後堂,接下來馬不停蹄地提審王氏。
他問王氏:“鄂秋隼經過卞家時,見過你和卞胭脂一同出門。”
王氏立刻下意識搖頭。
吳太守怒喝道:“你還不老實,卞胭脂都招供了,說她的事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還是他們的媒人。”
王氏還想辯解,大聲嚷道:“冤枉啊!那卞胭脂整日裡嫁不出去,就在家想男人想得發病了。我只是說笑安慰她說替她做媒人,但我家相公還未曾回來,我一介婦人怎好上鄂秀才的家門。他們倆是怎麼勾搭上的,我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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