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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現在想想,胖子並不知道我的血在秦嶺中已經出現了和老悶寶血一樣的現象,他第一次看到如何能不吃驚。為了不在阿寧面前露短,所以當時沒問出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他自然要問上一問。不過以他的性格,讓他正兒八經地來問也是不可能的,他問的我和悶油瓶的關係,應該只是在奇怪,為什麼我的血也可以“驅蟲”。
按照涼師爺的說法,我的血的奇特能力應該是和吃了燻屍的麒麟血有關係,但是我實在想不起我是否吃過這種東西,對麒麟血又一點也不瞭解,無法確切回答他,而臣我剛才自己也是意外,根本無意識的行為,也不能單單就斷定。是我的血在起作用。
胖子見我不回答,以為我認同他的想法,道:“他說不定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弟弟或者表親之類的,或者是你父親的私生子,你們家都遺傳了這一種特殊的能力。”
我罵道:“你別胡說,我老爹就我一個兒子,他那種學究要是有私生子,那世上就真沒男人靠得住了。”
胖子還是認為其中肯定有蹊蹺,我實在不想和他討論這些,就把話題岔開。
走了很久,墓道終於到了盡頭,走出墓道,突然就是一陣暖風吹來,讓我精神一振。我忙打亮手電向四周看去,發現這裡是一處修建在懸崖上的廊臺,就和我們來的時候在冰穹中看到的假靈宮的祭祀臺一樣,腳下的地板是用廊柱架空在懸崖上的,廊臺的中間立著一隻巨大的黑鼎,鼎的一腳已經陷入到石頭地板中去了,呈現一個要傾倒的姿勢,顯然這個平臺我們走動的時候也得小心,底下的石頭都老化了。
而平臺的邊緣都是懸崖,上面也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頭頂。
胖子發牢騷道:“怎麼又……到頭了,沒路走了,還是役有棺槨,這萬奴王到底躲什麼地方去了?”
我道:“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我們是沿著那小哥的記號來的,一路上有非常明顯的線索,但是你看,這裡一個人也沒有,難道說,這些人發現這裡是死路,都回去了?還是……”我看向一邊的黑暗,“飛走了?”
我們走到廊臺的邊上,訊號彈在高空突然燃燒,在這無比漆黑的空間中,就如同一個小太陽,一下子就照亮了我們眼前的情形。
藉著訊號彈的鎂光,我看到這裡其實是一處巨大的山體裂縫,我們所在的廊臺修建在一邊的裂縫峭壁上,而我們對面兩百多米處,是巨縫另一邊的峭壁,遙遙相對,給人的感覺就像身處在非洲巨大地表裂谷中的懸崖上。我們都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呼。
訊號彈逐漸下落,落到了廊臺之下,照出了我們下方情形,又是一幅讓人震驚的景象出現在我們面前,只見下方深不見底的裂谷中,無數碗口粗細的青銅鎖鏈橫貫兩邊,將裂谷連在了一起。
隨著下落的光源,在廊臺下二十米,到一片混沌的裂谷深處,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鎖鏈架在那裡,幾乎看不到稀疏的地方,而在深處的鎖鏈上,還密密麻麻地掛著很多的東西,好像很多的鈴鐺一樣,實在太遠,看不清楚。
這時候胖子在廊臺的一端找到了一根攀巖繩子,從平臺的一端垂了下去,一直垂到下面最近的一根青銅鎖鏈上方,系在了那裡。
胖子皺起眉頭道:“夠戧,那小哥倒也鍥而不捨,看樣子他爬下去了。我們是不是也得跟下去學猴子?”
我道:“看下面鎖鏈的密集程度,想必不會難爬,只不過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設定?難道萬奴王的棺槨會在這裂谷下面?你有沒有想過,當時他們如何能將那巨大的棺槨運下去?”
胖子道:“真有這個可能,不過古人總會有他們自己的巧妙辦法,我們是上去通知那幾個老外,還是自個兒先下去?”
我道:“下去之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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