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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瑤抱著膝蓋坐在田地旁歇息,按照空間的大小,能蓋座茅屋,舒瑤放棄的原因很簡單,她懶怕麻煩,等有空再蓋好了。舒瑤忽略了蓋茅屋的草從何處來?不是隨便搭建個狗窩,就是蓋簡單的茅屋也得有房梁。
舒瑤伸了個懶腰,空間裡沒太陽,卻很溫暖明亮,如果不分四季黑白的話,隨身空間有些用途。舒瑤看到手上沾著泥土,估算時辰,該處空間了,再次打了井水洗手,順便將水倒在了蘿蔔地裡。
“農作物不能缺少水分對吧,對吧。”舒瑤自問自答確定般的點頭,“是不能。”
念頭一轉,舒瑤出了隨身空間,重新躺在床上,做了半宿的農夫舒瑤累極了,睡得極為香甜,日上三竿,書軒舞劍後在書房拉著先生提問,書逸溜達出府門,去赴朋友的約,志遠去了府衙辦理最後的交接,瓜爾佳氏安排了大半的事兒後,轉到舒瑤的院落,一進門問道“瑤兒呢?”
“回太太,姑娘小憩。”
“小憩,我看是沒醒。”
桃子和梅子抿嘴不敢吱聲,瓜爾佳氏將奶孃齊嬤嬤叫到跟前,“你疼瑤丫頭,不好總是縱著她,你是在害她。”
齊嬤嬤羞愧急促,她是個老實人,奶了舒瑤後,當舒瑤是主子,且是親閨女疼愛,捨不得舒瑤有一絲委屈,將責難都攬下:“奴婢知錯,甘願受罰。”
伺候舒瑤的奶孃,丫頭,漿洗的婆子,掃地打水的小丫頭,全是瓜爾佳氏親自挑選,脾氣秉性瓜爾佳氏清楚得很,“算了,就算是我都捨不得那丫頭,就讓她再懶散上幾日,回京後,瑤兒就沒這般舒服自在。”
“太太讓姑娘和堂姐妹一處?”齊嬤嬤是實誠人,“奴婢怕姑娘吃虧。”
“你們都小看了舒瑤,她怕麻煩不愛吱聲,不意味著任人欺辱,瞧著吧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踢到磚頭上。”
瓜爾佳氏去叫醒舒瑤,將垂地的幔帳掛在金鉤上,鋪陳著被辱間睡了個甜美的小姑娘,兩道彎眉微顰,瓜爾佳氏憐愛般的戳了戳女兒的粉嫩臉頰,“瑤兒,瑤兒。”
舒瑤蠕動了幾下,“好累,好累。”
好累?瓜爾佳氏額頭一蹦一蹦的,舒瑤睡覺還睡累了不成?推了推女兒:“你該起了。”
舒瑤向床榻裡面滾去,似驅趕惱人的蚊蟲一樣的擺擺手,“睡覺最大。”
瓜爾佳氏伸手將舒瑤拽起,“你額娘我最大,起床。”
“額娘。”舒瑤迷濛眨著眼睛,“再讓女兒睡一會,我好累的。”
瓜爾佳氏幫女兒舒瑤的孰衣釦緊,順便隨口問道:”你做什麼累的。”
“耕地種田,澆水種蘿蔔。”
“噗。”捧著銅盆的桃子屈膝道:“奴婢該死。”
舒瑤撅嘴,她說得是實話怎麼就沒人相信?舒瑤後悔去空間種蘿蔔了,肩膀胳膊痠疼,兩輩子加起來沒做過這般繁重的體力活,隨身空間聽起來牛逼哄哄,其實同樣是雞肋。
“種好了蘿蔔記得給我留一些,你阿瑪愛吃。”
“哦。”
瓜爾佳氏本來是調笑之言,舒瑤卻回答的很認真,守在一旁的桃子梅子好奇的打量主子,莫非主子睡魘著了?平時不說種地耕田,多走幾步路主子都好打不樂意。
穿鞋後舒瑤突然道:“額娘,你騙人。”
丫頭們長出氣,主子終於是想明白了。
“阿瑪不愛吃蘿蔔。”
“···”
瓜爾佳氏揪住舒瑤的耳朵,“想我堂堂的···堂堂的···怎麼生出你這般糊塗丫頭。”
“疼,疼,額娘,疼。”
舒瑤眼底水霧一片,瓜爾佳氏鬆手,給女兒輕揉耳朵,苦笑著:“還記得你阿瑪不愛蘿蔔著實不容易。”
“我記得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