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感覺到仍然插在腿中的箭矢轉動起來,攪動著傷口周圍斷裂的肌肉和神經——那是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掙扎著想從折磨他的人手中逃脫,全身的肌肉卻都因為疼痛和缺氧而痛苦地痙攣著,不能移動分毫。
直到口中傳來血腥,南宮莩才依依不捨地放開被他粗暴的吮吻折磨得紅腫不堪的唇,看著被鮮血染成的豔紅,南宮莩非常滿意於自己製造出的色彩。
抓住箭尾惡意轉動的手向上使力,將深陷在大地中的箭矢拔出——鮮血立刻飛濺而出。
“嗚!”傷口再度被撕裂開,尖銳的鐵器在熱燙的肌理中穿行,那痛楚是如此鮮明。
對於耳邊淒厲的慘叫充耳不聞,南宮莩將硬生生從人體上拔除已經染滿鮮血的箭支遠遠仍到身後。望著他暴行下的犧牲者,無法無天的加害對著幾乎痛到昏厥的男人展露出極端無辜的甜美笑容。
“好象我用的力氣有點大過頭了,真是抱歉啊。”絲毫沒有反省的誠意,剛剛才造成南宮岱無比痛苦的手此時正握住他無法動彈的腿——不幸落點正是才遭受過二度重創的地方,在南宮岱痛楚的抽氣聲中,南宮莩輕易就把從剛才開始就保持趴臥姿勢背向著他的身軀翻轉過來。
“你看我還真是大意啊,似乎碰到了了不得的地方呢。你——很痛吧。”很難相信說出這一番溫柔話語的人正是蓄意造成一連串傷害的元兇,忍不住全身不受意志控制的抖顫,南宮岱知道真正的苦痛還遠沒有開始。
“誰叫你這麼不乖啊,父王,你…知道的吧……”空閒的那隻手自動自發地探進襟口,享受堅實柔韌的肌肉在自己手中顫慄的快感,微溫的柔滑觸感喚起他被怒火壓制數月的欲焰——並且焚燒得一發不可收拾。“做錯事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啊。”
似曾相識的話語勾起了南宮岱久遠以前的回憶——那絕對是稱不上美好的舊日景象在眼前迅速閃過,深沉的恐懼讓原本在莩的威嚇下僵硬如石的身體有了反抗的勇氣。
揮手打掉在他胸口四處遊移的怪手,想遠遠逃離的念頭主宰了南宮岱的意志,向後退去——卻忘了受傷的左腿還在他人的掌握中。扯動傷口的痛楚讓他從盲目的掙扎中清醒過來,這才看清面前已經氣到發黑的絕美俊顏,
會死得很慘……
這樣的認知隨著對方几乎可見的怒火襲上心頭,意識到自己悲慘的處境,南宮岱身上所有的活力都消失了。彷彿被蛇緊緊盯住的青蛙,恐懼主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不……不……”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讓他的怒火稍熄。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再為這件事費神了。
無論說什麼都沒有用的!
“我很生氣啊,父王。”淡淡的口氣與手上粗暴的舉動完全不搭軋,帶著滿臉危險的表情,南宮莩的動作可不象他的語氣那般輕柔。
牢固的粗布在有力的手中顯得那樣脆弱,也許是懾於他身周驚人的戾氣,包裹在南宮岱身上層層疊疊的衣物輕易就放棄了自己的職責,化作滿天灰色的蝴蝶投奔自由而去。
很快就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南宮岱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寒冷。彷彿要將他吞沒的灼熱視線讓他有置身火爐的錯覺。
那是他一年多來深深熟悉的,飽含著慾望的激|情前奏。
儘管已經有了無數次經驗,南宮岱還是忍不住在莩的注視中縮起身體,這樣的逃避行為卻是絕對不被容許的違逆。
下一刻,雙腿被拉開到極限。幾乎要被生生撕裂的恐懼還沒來得及從大張的口中宣洩,狠狠撞入體內的火熱堅挺就讓他的喉嚨被無形的硬塊堵住。
很久沒有經歷情事的|穴口早就無法容納那過於巨大的沉重肉塊,夾帶著怒氣的火熱卻完全不顧緊閉著拒絕它的緊窒,殘忍地強行撕開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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