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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昇拋掉腦海裡的一些想法,回道:“沒有,上次賞賜的那些財物足夠買下一座小宅,已經打算接母親過來了。”
薛虯聽後笑了笑,說道:“我也打算換一座宅子。現在母親和妹妹都過來了,金陵的那些下人也來了不少,西偏街的宅子實在小了點。”
雖然知道薛虯說這話並沒有什麼其它意思,但聽著心裡卻還是很不舒服。劉昇望著薛虯,心裡沒來由地有一瞬間嫉妒起薛虯。只是一瞬間,劉昇就意識到自己失了本心,趕緊回過神,對薛虯急忙說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匆匆忙忙地走出屋子。
看著劉昇匆忙的背影,薛虯笑著搖搖頭,在薛虯心裡劉昇一直都是一個溫潤君子,對什麼事都是風輕雲淡的模樣,看的很開。想不到他也會有這樣急忙的時候,真不知道是什麼事讓他失了往日的溫和。
薛虯不再想了,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九州志》上,細細翻看起來。
在翰林院其實一般都沒什麼事,只有遇到科舉考試以及皇宮裡面一些重要的日子才會變得很忙。下了早朝,翰林院一般只每天輪著兩個官員值日守著,萬一有什麼大事,也好有個人知道。
薛虯編修之責也很輕,每月只輪著初三和初四兩天負責在翰林院當值,其他時辰都是相當自由的。
還沒到寅時,薛虯就被綠蓮喚醒,早早的洗漱,換了朝服,吃了些點心墊墊肚子,早朝的時間雖說不長,但也沒準發生什麼事,就給延遲。薛虯趕到保和殿外等著上早朝,不敢有什麼殿前失儀的事,畢恭畢敬地跟著百官進殿,叩拜,接著就像是木頭人站在保和內殿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但就算是特別無聊,薛虯也不敢分心,萬一有什麼事,皇上叫到自己,那可不是好玩的,沒準等著自己的就是廷杖。
其實薛虯多慮了,穿著六品朝服,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處,皇上很難認出薛虯。
薛虯聽來聽去,也只有一件大事,就是粵海一帶海寇之事。好像一些大臣吵得十分厲害,讓皇上很是煩悶,早早地散朝。
“你就是新科狀元薛虯?”水溶走到薛虯身邊問道。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一開始還得這麼問。
旁邊和薛虯一起的的梅寒之輕聲告訴薛虯這位是北靜王水溶,皇上的親叔叔,薛虯不敢多想,立馬躬身回道:“回王爺,下官正是。”
水溶其實對薛虯很是看重,年紀輕輕就三元及第,但他又讓自己的女兒那麼傷心,心裡又有一些不滿,直接問道:“薛虯,你可有婚配?”
梅寒之心裡一顫,難道王爺是想將玲瓏郡主許配給雲嘯。想到這裡,梅寒之擔憂地望著薛虯,這玲瓏郡主在京城裡可沒什麼好名聲。
薛虯心裡一動,怎麼著北靜王突然就問這個問題,但還是恭敬地回道:“回王爺,下官並無婚配。”
“那麼本王替你指一門親事如何?”水溶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梅寒之卻是眉頭一挑,王爺果真是打的這樣的主意,只是可惜了雲嘯。
薛虯卻是趕緊回道:“下官謝王爺好意,只是下官心裡已經有人了。”
梅寒之為薛虯的話,心裡捏了一把汗,怎麼就這麼直接的回絕了。
水溶實在是沒想到熟讀儒家經典的薛虯,居然會這麼直接地說自己心裡面有人了,並且還回絕了自己的話。水溶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薛虯,想到自己當初沒有對父皇說不願意,心裡很是沉重,轉而嘆了一口氣走了。
薛虯受著水溶的打量,心裡很是發慌,這樣一口回絕北靜王的好意,真不知道北靜王會不會惱羞成鬧。卻看著水溶只是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薛虯心裡很是不解,這北靜王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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