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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決不知當不當說,生怕觸及了江陵的敏感神經,只覺面紅耳赤汗如雨下,最終只得坦誠相待:“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其實,是我剛剛看見了三五成群的螢蟲飛旋,就似星星伴著月光起舞一般。”
“我就知道,一定是螢蟲。”江陵噗嗤一笑,回覆了一如既往的笑容常駐,“不過話說回來,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想要救助這個孩子,可是現如今我們又當拿他如何?”
“這……”靳清冽一下被江陵問的啞口無言,當時情況危急她只想速速救人,卻也不及細想之後這個孩子應當何去何從,此時渾身上下好似火燒一般燥熱難當,思緒紊亂頭腦昏漲,視線也漸漸開始模糊不清,“再行不遠便是麻城市集,我們或許可以……”
靳清冽一言未盡之際,卻已身子一軟頹然倒地,懷中的嬰兒脫手滑出,重重摔落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一看清清就是中毒了啊!
一定是菱角在作祟!
小陵子要怎樣解救清清呢?
突然出來搶鏡的小傢伙究竟是誰呢?
後續發展又會怎樣旁生枝節呢?
☆、16 間不容髮
“清清!”江陵看不見眼前情境,一下措不及手驚愕失色,一雙眼睛更顯茫然倉惶,正自無暇應對之際,靳清冽已一頭栽倒進了自己胸膛。
靳清冽的身軀此時癱軟無力柔若無骨,在江陵懷中失去了最後一縷自主意識。江陵一驚非小雙眉緊皺,驚惶失措之下也不禁亂了心神,手背探上靳清冽的前額,只覺少女滾燙的額頭香汗淋漓,面頰更如烈火灼燒一般熱可炙手。
“清清!”江陵耳聞靳清冽的喘息之聲愈漸衰弱,已能想到或是中毒之兆,再拾起靳清冽的手腕探了脈搏,眉頭卻不禁更加扭皺一處。靳清冽脈象湍急沉浮無緒,疾遲渙散此起彼伏,實是中了劇毒無疑。情況已是十萬火急,靳清冽此時恐怕已是命懸一線,江陵雙眉深鎖再無他顧,伸手點了靳清冽身前穴道,護住了靳清冽的心脈,以免少女毒性攻心。靳清冽似是發出一聲微不足道的嚶嚀輕哼,卻仍舊是雙目緊閉昏迷不醒。
俯身摸索四周地面,江陵拾起散落地上的一片菱皮,先在手中略微挫試,後又湊於面前以鼻尖仔細觸嗅,最終張口將菱皮以舌尖舔舐,心下不禁猛地一沉,暗暗悔恨一聲“糟了……”,連忙攬過一旁“熟睡”的嬰兒。嬰兒當然並非熟睡,嬰兒分明已經暈死過去,或許與靳清冽同樣已是命在旦夕!
可憐的小傢伙,先是被人遺棄林中生死由天,他本已是命運多舛,此時又再無端受到毒性牽連,對於這幼小的生命而言,實在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罌鵂……”江陵橫眉怒目勃然變色,雙眸之中竟似有了毅然神采。他將手掌抵上了嬰兒的華麗襁褓,似是在嬰兒背脊之上施用了些許推拿手法,片刻之後,小傢伙竟然將方才吃下的菱泥皆盡嘔出。江陵也不顧嘔吐之物的汙穢,伸手摸索抹去了小傢伙臉龐的汙物。小傢伙的啼哭之聲又再響起,那是難以欲求的生命徵兆的回覆。
江陵心下不禁稍有安慰:“幸而你還沒有生出牙齒,不能像清清那般肆意咀嚼,口腔未與毒藥多做接觸,如此反而中毒未深,一時半刻不至毒發,這倒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小傢伙雖然看似脫離了險境,可靳清冽依舊處於生死關頭,千鈞一髮之際,江陵先將嬰兒置於馬車之內,而後自己懷抱靳清冽癱軟的身軀一躍而起飛身上車,使少女的秀體靠於自己肩頭不至傾倒。
“清清,堅持住!”江陵只覺靳清冽周身溫度愈發升高,面板裸/露之處滾燙驚人,自己在她身側也好似烈火焚身一般,汗水更是早已溼透了少女衣衫,江陵甚至能夠感到靳清冽額頭脖頸滴落於自己身上的滴滴香汗。
“馬兄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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