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冬天即將過了,我把過季的衣物稍作整理,無用的打包封箱,捐給慈濟功德會。
楊季楚被我一通電話叫來當苦力兼大掃除。那種完全不需要客套的交情,舍他其誰?
將最後一箱物品送進回收箱,他回頭看我臉色蒼白,站都站不住,趕緊過來扶我。“才多久不見,走起黛玉路線了?”
嘴上虧完我,還是堅持要陪我去醫院做檢查。
我掛了婦產科,等待結果出來時,他眼含深思地瞅住我。“你自己根本就知道怎麼回事吧?”
“八九不離十,今天只是順便做第一次的產檢。”
“如果我沒猜錯,你八成在跟他提分手時,就知道了?”
“隱約有一點感覺,還不確定。不過有沒有都沒差。”不影響我後來的決定。
“……汪詠靚,你真是奇葩。”他大概也陷入畢生少有的無言窘境了。
“謝謝。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不為我恭喜一下?”
“汪伯伯呢?不讓他知道?”
“暫時不要,他最近身體不太好,怕他血壓飆高。”
雖說生個孩子父親也贊成,不過那是在我與齊雋還在一起的前提下,現在這樣,說了怕他不是受不了刺激血壓飆高,就是衝動跑去殺了齊雋。
“我很好奇,他不是不想生?”
我回他一記“你幾歲了”的眼神。
女人想要生孩子,有一百種方法,而且都不必經過男人的同意,除非他忍得住不碰我。
“真悲哀。”他作下結論。
是啊,誰要你們男人下半身思考。
一起用過晚餐,他送我回來,車刻意停遠一點,陪我散步走回來。
平時坐辦公桌少有運動量,從現在開始要聽醫生的建議,每天多走幾步路,寶寶也會比較健康。
然後不知怎地,就聊到楊季楚那個分了六年的前女友。
“我警告你,最近都不要讓我聽到『前女友』三個字!”我跟它有仇!
“恨這麼大?又不是我這個前女友惹你的。”
“一樣啦,我跟全世界的前女友都有仇。”
他涼涼地提醒我。“你也是別人的前女友。”
“至少我不會回頭去跟前男友糾纏不清。”
“那齊雋算嗎?”他一臉好奇,頗有求知慾地舉手發問。
“當然算。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就是過去式,過去式就是沒有關係的兩個人,這個就叫——前、男、友!”
他“喔”了好長一聲。“希望你言行一致。”
他神情頗怪異,讓我有一種被陷害的自覺。警戒地往後一瞄,有零點零零零一秒,呼吸停頓了一下。
齊雋?!他坐在我家大樓前的階梯幹麼?
“我有東西忘了拿。”他臉色很臭,口氣冷冷的,大概氣還沒消吧。
我也沒多說什麼,開了門讓他進來,自行去找,我則到廚房衝杯熱飲招待客人。
“我的圍巾呢?”他兩手空空,站在廚房外質問。
我想了一下,他指的是我第一次打給他的那條圍巾嗎?“早上清掉了吧。”
那是初次的成品,只是每一針勻得紮紮實實而已,沒什麼技巧,而且是五年前的舊物了,想想也用不著,就一起封箱了。
“你憑什麼丟掉我的東西!”他整個人火大起來。
呃……是我理虧沒錯,但是大爺,這東西好像是我送的,他當時既然沒有帶走,那分手後被我認定是無用的物品扔棄不也合情合理嗎?他那麼大反應做什麼?
“不要借題發揮好不好?你現在要什麼樣的圍巾沒有?有差這條嗎?”我耐著性子跟他講道理,人都不在乎了,會在乎一條圍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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