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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裝修,讓她暫時不要回家,房子弄好了再告訴她。以為她不知道,想讓她置身事外。秋雨點頭應允。然後又接到關鶴研究所的電話,說關鶴會延長會議期,晚一些回國,讓她不要擔心。
這一等,就等了整整八個月。
陳彥邦常常打電話給她,接起來,翻來覆去總是那幾句話,你過得好不好?想不想到歐州來散散心?秋雨,我們還能不能走到一起?第二年三月,陳彥邦將他在中國的地皮賣給了政府開發*核*電站。他到中國來籤合同,飛到小浪城探望孟秋雨。
他頭上的疤痕已經癒合,頭髮從傷口裡長出來。外人已經看不出他曾經遭受的痛苦。他說他現在很好,還給秋雨看了他新交的女友,前前後後有六個,個個都是金髮碧眼的豐滿女郎。
秋雨調笑說“你還是喜歡這一類的,那時候跟我,只是換換口味吧?”
陳彥邦表情僵了那麼一兩秒,隨後神態自若的說:“是啊”
然後她說“上次,你為了救我拿的那些錢,以後,我跟我的丈夫會慢慢還給你的”
陳彥邦將杯子裡剩下的咖啡一口喝乾,彷彿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興致。意興闌珊的說“隨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0 章
只有費恩斯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這麼多年,眾人口中的花花公子再也不辜負這個稱號。眠花宿柳,夜夜笙歌。有時候整夜整夜的喝酒,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有時候在床上,有時候在沙發上,有時候在地毯上。起來了也不幹別的,拎起酒瓶子繼續喝酒。費恩斯勸過他幾回,讓他少喝點。他說沒事,不喝酒還能幹什麼?帳戶裡那麼多錢,身邊這麼多漂亮女人,人生那麼長。要好好揮霍,才不枉此生。
只有一次喝得爛醉,他把廚房裡的玻璃器皿全砸了。腳心裡劃了口子,一直流血,家裡的管家不知道如何應對,打了電話給費恩斯。
認識陳彥邦那麼多年,費恩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
他見到他的時候,他穿著睡衣坐在臥室的地板上,懷裡抱著一件女人穿的黑色大衣哭得涕淚橫流,總是精心打理,往後梳的頭髮滑稽的從中間分開,像個被人劈開的菠蘿。腳心的鮮血浸透了雪白的地毯。費恩斯走過去,把他扶起來,他猛的抱住他,嘴裡喃喃自語,一會兒英語,一會兒中文:“秋雨,秋雨。。。。。。你為什麼不能原諒我”
費恩斯拍了拍他的臉“哥們兒,起來,我替你處理處理傷口”
他通紅的眼睛裡漲滿淚水,直直的瞪著費恩斯,渾身酒氣宣天,說“我連黑頭髮黃面板的女人都不敢碰,看見她們,我就想起你,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來看看我嗎?”
費恩斯找了紙巾替他擦了擦腳底的血,說“你就不會去看看她嗎?”
他只是自顧自的說“我們在一起那麼久,連一張合影也沒有,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孟秋雨寧願自己在小浪城毫無希望的等待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的關鶴,也不願意再對他敞開心扉。
小浪城見了那一面後,陳彥邦再沒有聯絡過秋雨。不去想,不去期待,不打電話。
十月七號這一天,她坐在房間裡織毛衣,天上突然湧起了黑雲,她站起身去關窗子。不一會兒,風雨大作。她開啟電視,心神不寧的坐在沙發裡。突然,一個信卦從門縫裡塞進來。她走到門邊,盯著看了一會兒,蹲下來,開啟。
秋雨吾愛:
這封信到達你手中時,不知道已經多少人之手。
我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決定寫下這封信。你可以當它是一封訣別信,也可以當它是一封遲到的感謝信。
感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我從來沒有勇氣向你坦白一切,到這一刻,你應該已經知道,我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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