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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無奈的兩手一攤,就算是我妹我也管不了,何況她還是我姐。對不起,輔導員大人,幫不了你。
我把這件事當成笑話給沈宥南講的時候,他提議:“不如讓你們院的輔導員從了珍珠,讓珍珠為所欲為,她可能厭煩之後就不再糾纏他了。”
我瞪了他一眼,“要說你自己說去,我可沒有嫌命長。”
他略一沉思,“我去也行,不過你要先付報酬。”說完嘴就湊了過來,我趕緊閃開,這個傢伙最近越來越沒有節制,大庭廣眾之下也敢亂來。
男人啊,就是這樣甜頭是永遠都不夠的,想當初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牽手都是兩個月之後的事,四個月之後才羞羞答答的親了臉,接吻是五個月之後的事,那時候這種勾當還只敢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幹,可是越到最後這個傢伙膽子越大,大白天的,親親臉那叫小Kiss,他還經常要求在大白天大Kiss。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好青年我當然是嚴詞拒絕,但是某人經常硬來,搞偷襲,講條件,總之是抓住一切機會做壞事。
我要是不從他總有辦法達到目的,有時候為了不在大街上引人注目,我只好妥協,希望他速戰速決。
這不,這傢伙又達到了目的,開心得跟偷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大二的暑假對我來說還是很閒,但是對陶然來講究有不一樣的意義,他馬上就要到高三了,這個暑假他基本上是抽不出時間來玩的。
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媽媽奶奶陶然都在客廳裡商量事情。
陶然明年參加高考了,馬上要報名,但是有個問題,當時奶奶帶他過來的時候走得太匆忙了,沒有把他的戶口移過來,這麼些年過去了,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可是現在馬上高考報名,如果陶然的戶口在涼山,那他就必須回涼山考試,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所以要趕緊把戶口轉移過來。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問題是現在誰陪陶然回去的問題,奶奶風溼犯了,爸爸媽媽擠時間是件很困難的事。
陶然當然是說可以自己回去,我們不放心是一回事,他未成年也沒有辦法自己轉戶口。
我胸脯一拍,“我陪陶然去。”
爸爸媽媽很擔心地看著我,“你行嗎?”
他們這種不放心的眼神讓我很受傷,先不說前世活了多久,現在我也是20多的人了好不好,難道我就這麼不讓人放心嗎,太傷我的自尊了。
我引經據典,講道理,擺事實,說明我是一個既可靠又成熟的大人了,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工作人士了。
爸爸媽媽奶奶最後答應由我帶著陶然去涼山。而且我們去的時間非常碰巧,正好是涼山上彝族的火把節,打著‘工作’的旗號還可以爽一把,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飛機票定在三天後,我開始收拾行李,第一次自己出遠門,好開心,讓我糾結的是,這也覺得應該帶,那也覺得應該帶,行李箱就這麼一丁點大,怎麼辦才好。
“姐姐,這個就別帶了。”陶然把我放在行李箱裡的稍微有點跟的涼鞋拿出來,“山路不好走。”
他又在箱子裡翻了一下,扔出了兩件東西,說,“記得帶長袖,山上溫差大,晚上很冷。”
心裡不爽,明明我是姐姐,我是隊長,為什麼我現在感覺像掉了個。
大學篇 第四十四章 旅途
陶然還在檢查我的箱子裡有沒有‘違禁’物品,哼,小屁孩,讓你知道誰是姐姐!
我在他形狀完美又有彈性的屁股上一拍,“去,給姐姐拿杯果汁上來。”
他含怨帶嗔的叫:“姐姐!”
我裝作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小樣兒,你小時候剛到傢什麼都不懂,第一次洗澡還是我幫你的,現在還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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