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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了。
因為。。禁軍到了!
這回出動的依舊是堪稱天下精銳第一的“萬騎”禁軍,依舊是戰馬嘶鳴,依舊是行雲流水般的陣型展布。
短短片刻之間,數百禁軍便已定成陣型展布心一如前次般分前後左右將貢生們四面合圍。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回沒有刀刃槍鋒的泠泠殺氣。因為禁軍軍士根本就不曾攜帶長兵單鉤矛,人人手中只是握著一把制式腰刀。
而這唯一的腰刀也不曾出鞘。
還有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回經兵前來的禁軍將領臉上沒有任何焦灼,更不曾頻頻回望宮城。
因為,該如何處置眼前之事的密令他已然接到,那是一份再清楚不過的命令,他要做的只是執行罷了。
前幾日聽說唐松之事時,崔蒞還覺著實在沒什麼,反正禁軍又不敢對貢生們動手,那還怕什麼?
但此刻當他領頭直面禁軍軍鋒時,終於感覺到其間如山的壓力。
完成合圍後,禁軍統軍軍將冷冷的看著馬前的崔蒞,冷冷的說出了三個字:
退回去!
心跳的厲害,腿也開始抖顫心但崔蒞咬牙忍住了,到了這個地步,出身於博陵崔氏,從小蓄養起的驕傲已經容不得他再退。
如山的威壓與恐懼居然被崔蒞化為了勇氣。
他的喉嚨也如月前的唐松一樣有些嘶啞了。
他的舉動也如月前的唐松一樣不僅沒退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
逼近時他也如月前的唐松一樣用嘶啞的喉嚨吼出了一句話。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 。”
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這一刻,似乎一切都跟月前一樣,但禁軍的反應卻全然不一樣。
不等崔蒞將最後的“懼之”兩個字嘶吼完,長街上一抹刀光雷霆而起,霹靂而下。
剎那之後,崔蒞那顆慷慨激昂的秀美人頭便已凌空飛起。滿身的鮮血在巨大的壓力下從腔子裡飛飆而出,高達近丈。
人群裡的唐松看到這一幕,猛然閉上了眼晴。
飛旋的人頭
噴薄而出的鮮血就是最好的鎮靜劑,瞬間讓整個長街寂靜下來。便有驚撥出口的,也馬上伸乎掩住了自己的嘴。
從嘉年華一般的熱鬧歡騰到瞬間死一般的寂靜,人生啊。總是這麼的起伏跌宕心
那統軍將領一刀斬掉了崔蒞的秀美頭顱後,不容其他貢生反應過來,手中長刀一揮,帶著凌厲的殺氣暴喝道:“捕!,
一令之出,四面合圍的數百禁軍當即暴應如雷,“諾”;
這一聲百戰男兒的齊聲暴喝更是為整個長街注入了無限的殺伐之氣,歡樂的長街轉眼便成了蒼茫的沙場。
細碎的馬蹄聲聲疾,聲聲催的響起,整個長街上如同下起了一場疾風密雨。
四面合圍的禁軍皆是採取同一陣型,每相鄰的兩騎中一朵安居不動,另一騎則策馬上前直入貢生隊伍。
這一刻,圍觀的洛陽百姓終於見識到了萬騎的凌厲與彪悍。
一待令下,便即驅馬直前,毫無半點遲疑猶豫,似乎在他們馬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個活生生的讀書人。
整齊劃一的動作裡有著一種讓人觀之便冷到骨子裡漠然,對人命的漠然。
既對別人,也對自己!
僅僅是片刻之後,貢生群中便有慘嚎響起,有閃躲不及被戰馬撞上的,有生生被戰馬踩在腳下的。
即便是戰馬的馬蹄下踩著人,那馬上的騎士依舊沒有半點要退的意恩,反而繼續驅馬向前從那人身上碾過,繼續往人群更密集處強行推進。
胯下戰馬強進,手上腰刀也沒有片刻停歇,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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