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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是我們做的欠考量,確實不應該沒得到綠林的允許就抓人,這樣吧,我們先把抓的人放了,再稟明城主看這事該怎麼辦。你看怎樣?”
那綠衣人道:“這倒還像句話。”說罷,把劍撤了後帶著那些個綠衣人走了。
那被摁在地上的黑衣人一個挺身起來,對著那年長的黑衣人說:“大哥,是我不好,給他們制住了。”那年長黑衣人道:“不關你的事,走,回去告訴頭兒去。”
衙門裡。“齊昊,你今天居然不在暗羽衛,倒跑到我這來了,不是要找我閒聊吧?”任情對著一挺拔而修長的黑衣男子道。
“今天我手下的暗羽們去徹查那些個店鋪同意私下貸銀兩給百姓買田地一事,不想被綠林阻攔,那綠林仗著人多還打傷了我手下的暗羽一名。現在那些個店鋪的人我們都碰不得,事情就擱在那了,望城主給個明示。”那叫齊昊的男子道。
任情聽了,嘆一口氣,略一沉吟道:“這樣吧,你把要查的名單給我,我給綠林下令讓他們去抓,抓完後押到我這來,再由你們審。”
齊昊聽完,略一點頭道:“行。”
任情看事情都處理完了,便道:“要不要留下來喝杯茶?”
齊昊道:“不了,暗羽衛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先走了。”說罷抬腳轉身要走,只聽得任情道:“你怎麼老穿黑衣?難道管了暗羽就要和底下的人一樣都穿黑衣嗎?年輕人嘛,多穿些活潑點的顏色嘛。”齊昊聽了一愣,回道:“城主說笑了。”
任情道:“我是認真的。”
齊昊便不言語,略一作揖,便走了。
嘖嘖嘖,真是無趣,任情感嘆道。隨即想到,這暗羽和綠林一向不合,自己在中間不斷調停,倒像個老媽子。
原來這綠林原是隨任情外祖父任勳爭戰的綠林軍,待開國聖祖一統天下封任勳管這欽天城後,綠林就變成了保衛及管理城裡秩序的一支武裝勢力。而那暗羽是任勳在任情那個短命爹宋慶成被刺身亡後,任勳為防此悲劇再發生,在宋慶成去世後成立的。先前主要是負責暗中打探訊息,後時間長了便也涉及審訊城中人員,特別是那些個官員和商賈們。
因此時間長了,暗羽和綠林兩方總有摩擦,誰也不服誰,任情也沒辦法,只能居中調停。而那綠林本是跟著任勳征戰的綠林軍,領頭的均頗有軍功,也不太服任情管。那暗羽倒是隨著任情一起成長起來的,管整個暗羽的齊昊也和任情年歲相當,所以更能用的上些。只是任情也知道,暗羽暗中查探訊息的做法其實頗不得人心,被人議論鬼鬼祟祟不是君子所為。可這格局是在任情還未出世時就定下了的,任情也難改,只得在此格局下努力維持平衡。
這天夜裡,任情躺床上翻來覆去的,莫名就是睡不著覺,想想幹脆起來練套劍法算了。自己的劍術自從自己接管了城裡的事務之後就疏忽了,正好今天睡不著,就練習練習吧。
於是任情起來往院子裡走,老遠聽到一像是府裡的花匠阿翔的聲音在那裡說話。任情走近些,就聽見是那阿翔在那裡說:“我。。。我一直都喜歡你啊,你要是嫁給我,我一定不讓你再在這府裡做這任人差遣的工作,讓你在家舒舒服服的,什麼事也不用幹。秋橙,你就嫁給我吧。”
任情一看,原來阿翔是在和自己的四使女之一的秋橙在說話。
原來那任情平時做事情雷厲風行慣了,叫人名字也喜歡簡稱為一個字,其實春夏秋冬名字各為春綠,夏紫,秋橙和冬白。
只聽見那秋橙道:“甚麼任人差遣的差事,城主待我們一向寬厚,我們在這府裡伺候著,說是為僕,可那吃的用的哪點不比一般人家的少爺小姐強。你說我嫁給你之後就什麼事情都不用幹,我問你,你家裡是有金山還是銀山,夠我不出去工作不?就你賺的那些月銀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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